那种紧随她整天疲惫和紧张全数散去,只剩下软绵绵感觉。
不怪那多人喜欢留恋温柔乡,真是太美好。
她突然有些理解黎言之以前为什每次出差回来都会拉着她不停做,要不
祁蔓不明所以,知知从黎言之怀中跳出来,在两人身边蜷缩团,尾巴扫黎言之风衣,祁蔓点头:“就这事。”
黎言之唇瓣扯动,她想好措辞尽数咽回肚子里,偏头,两分钟后又看向祁蔓,目光笃定:“没其他事情?”
祁蔓喝酒头晕乎乎,原本就想早点谈完结束,现在看黎言之分明有话说,她手指按脑门:“你有事?”
她有事?需要考虑人又不是她,她能有什事。
可祁蔓,分明不是那个意思。
数挽起,末梢垂下来,贴在耳侧,耳垂上戴两颗金色耳钉,闪闪发亮,黎言之细看两秒开口道:“晚上喝酒?”
“喝。”花太多,祁蔓只插几朵在瓶子里,余下放茶几旁,知知觉得好玩跳上来咬花瓣,祁蔓抬头就看到它嘴边有些红,她抿唇笑,目光柔和。
黎言之见她神色放柔也忍不住心潮微荡,只是这次冲撞不是欲||望,而是满足。
就这样看着她,什都不做,也有莫大满足。
黎言之敛起激动心情,从沙发上抱过知知,知知好久没看到她,在她怀里蹦跳,还伸出舌尖舔黎言之侧脸,刺痒刺痒感觉,黎言之揉知知头,问道:“你找……”
是她想多。
黎言之往后靠,躺在沙发椅背上,她姿态不似以往正正经经,而是有些慵懒,她摇头:“没事。”
说完她轻笑,见祁蔓手还贴脑门问道:“头疼?”
“有点。”祁蔓很久没喝这多酒,今晚就是她主场,要陪人太多,那些酒她该喝,黎言之闻言拉过她身体,祁蔓愣:“干什?”
祁蔓将她头放在自己双腿上,风衣是皮,有些凉,黎言之解开扣子敞开风衣,将祁蔓头放在腿上,祁蔓头偏,脸就贴在温热肌肤上,说不出舒爽。
“哦,对。”祁蔓拍脑门,坐在黎言之身边:“找你有事要说。”
黎言之刚平复下去心跳又不规律窜动,这感觉比坐过山车还刺激!她隐忍情绪问道:“什事?”
“就何书记,你熟吗?”
黎言之摸知知动作微顿,神色僵住,疑惑转头,蹙眉道:“何书记?”
“是何书记。”祁蔓坐在她身边,阵淡淡香气飘来,天凉,客厅窗户紧闭,窗帘拉严实,身侧味道是属于祁蔓,黎言之放下知知道:“你就是问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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