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太明白祁蔓为什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是丁素。
“还喝
祁蔓放下杯子也顺手拿起张,资料上照片很年轻,大学刚毕业样子,祁蔓细看几秒,认出她是那天给自己第个敬茶秘书,年纪看起来不大,娃娃脸,笑起来右边嘴角有个酒窝,挺喜人,资料有她从小到大经历,祁蔓看不出端倪,她刚放下,见到黎言之捏着张纸,那张资料上显示——丁素。
“不可能。”祁蔓说:“不可能是丁素。”
黎言之盯资料上照片看几秒,放在边,没说什。
秘书室里共七个秘书,娄雅是秘书长,除外,还有个就是新加入丁素,九个人,娄雅和丁素是黎言之最不愿意怀疑对象,因为她们刚刚才经历何辞事情,如果再来次,她真怕会撑不住,可凡事往最坏方向做打算,这是她贯作风,所以她心情纠结将娄雅和丁素资料单独挑出来。
祁蔓看到她举动沉默不语,黎言之侧仰头:“蔓蔓。”
“就不去。”黎言之说:“送杯牛奶进来。”
娄雅瞥眼祁蔓,点头。
没会娄雅送牛奶进来,看向祁蔓,欲言又止,最后也没说就离开,祁蔓在她走后微扬唇,黎言之坐她身边:“笑什?”
“觉得娄秘书看眼神怪怪。”
黎言之抬眼看门口,娄雅离开方向,敛笑:“怎怪?”
“懂。”祁蔓拿起丁素资料:“只是不希望是她。”
曾经在锦荣,她和何辞,丁素最要好,办公室其他人都戏谑没有她们谈不拢订单,现在何辞走,如果丁素……
祁蔓不敢想,她摇头,黎言之反手合上文件,对祁蔓说:“别想。”
真相从来都是伤人,就像她曾经执着黎家过去,没曾想那些过往会变成利刃,割她遍体鳞伤,她最亲近人,居然是刽子手,她引以为傲荣天,居然是用那种方式站起来。
她不能接受,真不能。
“好像。”祁蔓想会:“好像是让君王不能上朝妖妃。”
什乱七八糟比喻,黎言之摇头,她端起祁蔓面前牛奶杯轻轻吹,试好温度后才递给祁蔓,祁蔓抿口,问黎言之:“你真不去会议室?”
“不去。”黎言之看眼腕表:“也该结束。”
祁蔓没多说,她端牛奶继续喝,黎言之起身走到办公室,看到桌面上摆个文件袋,密封,她没迟疑打开,看到那些熟悉名字时脸色凝重,祁蔓见她变脸也端牛奶走过去,低头说:“看什。”
“秘书资料。”黎言之没避讳:“想看看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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