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穗,你真是手上最优秀棋子——”黎穗手哆嗦按在暂停键上,她脸发白,浓妆盖不住她惨白脸色,最优秀棋子?
棋子?什棋子?
还有这声音很耳熟,她肯定听过,是谁?
黎穗拧眉,脑子昏沉,想好几分钟都没想到是谁,她咬牙按下播放键,继续听。
“你不是直很想知道,是谁给你寄那支录音笔吗?”录音人轻笑:“是。”她声音稍低,不沉,透着温柔和优雅,黎穗电光闪,想起个名字,还没证实录音笔里人说:“是唐韵。”
红色录音笔很小巧支,是旧款,早就淘汰,现在市面上都不定能看到,助理看到录音笔皱眉喊道:“黎总……”
黎穗捏着录音笔,眉头稍沉,她侧脸绷着,转身进办公室,助理想跟上,黎穗说:“去把下午开会资料准备好。”
助理低头:“知道,黎总。”
黎穗走进办公室里,她办公室和黎言之是对应,布局差不多,只是她将书柜改成收藏柜,里面放满各个年份红酒,她走到收藏柜旁,打开锁,最里面有个红酒盒子,她哆嗦手拿过来,打开扣子,里面赫然放支录音笔,和刚刚收到这支外形样,是同个型号。
那支录音笔已经很多年没用过,只是偶尔拿出来看眼,里面就是她丈夫出轨证据,是她噩梦开始。
“啪!”录音笔砸在地上,没坏,电流刺啦声,声音突然尖锐,里面是个男人声音:“妈!妈!救!救救!妈!妈!”
“行明!”黎穗双腿软跪在地上,急切拿起录音笔:“行明,行明!”
她儿子!是她儿子!唐韵怎会?
黎穗神经被尖刺
这多年,她直都在找是谁给她寄录音笔,却查不到线索,还以为这是她到死都不会知道秘密,现在居然冒出同样支录音笔,肯定是同个人,她知道,这肯定是同个人寄过来。
那这次——又会是什。
黎穗心尖跳,联想到最近黎言之反常,心头陡然升起惧意,这种直觉来强烈,慌她差点没攥住录音笔。
落地窗外雪花洋洋洒洒,下比昨天还大,那些雪花沾在玻璃上,温度过低,居然没有融化成水,而是贴在玻璃外,犹如折纸,朵朵,黎穗低头看旧那支,点开播放,里面没有声音,不知道是没电,还是坏,她放在窗边茶几上,看另支。
轻巧录音笔在她手上有千斤重,沉她快要握不住,黎穗面容严峻,神色凛起,双厉眼死盯手上那支录音笔,想会还是按下播放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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