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想到强势黎穗,沉默几秒:“姑姑,还是让陪你去,或者让张警官……”
“蔓蔓。”黎蕴面色严肃:“听话。”
她看向外面:“等会你先回别墅。”
“姑姑。”祁蔓手被拍拍,黎蕴放下她手,祁蔓下意识抓住,黎蕴却抽回手。
“姑姑!”病床上人突然坐起身,沙哑声音有嘶吼过烧灼感,密密麻麻疼袭来,祁蔓眼前晕两秒,她身边传来惊喜声:“蔓姐!蔓姐你醒!”
“在言之以前住那里,那里也安全。”黎蕴说:“她有东西想让转交给言之。”
“那让言之……”
“蔓蔓。”黎蕴抓住她手:“这人呐,十几年,没和言之有过好脸色,她现在服软,自然是没法面对言之。”
要不怎会白天过去,如果她真想面对言之,也是晚上找过去。
“等会你先回别墅,张警官他们已经到别墅,去见她。”
“蔓蔓,你说人这辈子,到底什最重要?”
黎蕴感慨语气里有些微笑意,还有些释然,她说:“有人吧,是面子,面子比命还重要。”
祁蔓转头:“姑姑怎这说?”
“知道刚刚给发消息是谁吗?”黎蕴坐在车上,握手机,神色平静,她转头看祁蔓,淡笑:“是她。”
“她——”
“蔓蔓。”
陆乔转头看到祁蔓坐在病床上,脑门都是汗,她神色茫然,脸上全是擦伤,青青紫紫,身上更严重,陆乔心疼问:“醒?”
祁蔓听到声音偏头,看到熟悉人却有种恍如隔世错觉,她回想发生切,头疼厉害,如利器扎脑门上,陆乔见她脸色微变说:“别想太多。”
“医生说你现在最好保持休息。”陆乔扶祁蔓肩膀躺下:
“带去吧。”祁蔓说:“和你起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黎蕴说:“她让去,就是不想更多人看到她狼狈面,这人死要面子也不是天两天。”
这符合黎穗平时作风,她们姐妹斗十几年,她太解黎穗,这人哪怕伤痕累累也死咬牙撑住,陶行明离开,她心脏手术那会,黎穗都没吭声,所以她想黎穗肯定不愿更多人看到她软弱时候。
明明她以前恨死黎穗,现在却会为她尊严着想。
感情真奇妙。
“言之大姑姑。”黎蕴说:“你知道吧?言之有没有和你说过?”
祁蔓点头:“说过。”
黎蕴说:“她这辈子骄傲像只孔雀,从不低头,现在居然也服软,真没想到。”
她语气陡然有岁月不饶人感觉。
祁蔓忙问:“她现在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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