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燃把退烧药吞下,整杯水都喝完才道:“不去,你爸妈和你妹都在家,太麻烦。”
他状态还可以,又吃东西,郑明今就不坚持,去卫生间拿伞出来,提醒他有什事记得给自己打电话。
把人送走后,申燃又回到床上继续睡。这觉睡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终于醒,他拿过床头体温计量下,退到37.8度。
腰上酸痛感没昨天早上那明显,只剩后面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。
起来洗个澡,他去厨房把郑明今拿来饺子煮,吃完天也差不多七点。
晚发生事有多荒唐,脸色又变得很难看。
中午他煮碗泡面,吃完便回到房间补眠,下午有人按门铃,他被吵醒时觉得头痛得厉害,缓缓才站起来,开门发现来人是好友郑明今。
将湿伞拿到卫生间放好,郑明今把提袋东西放到桌上,边打开袋子边说:“妈让拿刚包好饺子给你,还有点心。”
申燃抓抓睡乱翘头发,捂着嘴打个哈欠,郑明今看到他脸红得不正常,人也没精打采,便问道:“怎回事?发烧?”
“嗯?”申燃有些迟钝地应声,郑明今手背贴到他脑门上,说:“还真是发烧,你昨晚回来是不是淋雨?”
外面雨已停,楼下到处都是台风过后狼藉景象,环卫工人正在绿化带里打扫枯枝落叶,有早起上班族已经走在小区道路上,他也拎起背包去便利店。
今早和他起上班同事请假,他到店里换上工作服便开始做卫生,不过平时这些做习惯事今天做着觉得吃力,尤其是到附近公厕提桶水回来拖地,总觉得腰酸那也痛,最要命是赵霁羽那张脸还会不时出现在眼前。
前天晚上发生事对他来说是场错误
申燃没吭声,郑明今便去他放药抽屉里拿出体温计和退烧药,再去厨房倒水。出来看到申燃已经在桌边坐下,正拿着个肉松蛋黄酥在吃。
他面色很红,食欲倒是不错,郑明今把水银体温计递给他,在他拉开衣领塞到腋下时愣愣,盯着他脖子道:“你脖子怎?”
他嘴里还嚼着蛋黄酥,时也没反应过来,直到郑明今手指碰到他喉结才忽然记起,忙用手捂住:“昨晚有蚊子,被咬好几个包。”
郑明今皱着眉,不知是信还是不信,申燃岔开话题,又从袋子里拿个紫菜光饼吃,时间到就把体温计拿出来,发烧到38.6度。
“把药吃。”郑明今递给他水杯,“这也没人照顾你,要不要去家休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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