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说完，他
手机
“不是，”女生性格外向，话匣子
开就收不住
，“刚才对面有户商家临时要急，半小时之内要给他们送到，申燃都搬五趟。”
女生说完就指着里面小桌板上盖着盒饭：“他才吃几口饭就去送，
让他吃完再过去，但他担心被投诉扣钱。”
赵霁羽视线也停在那份盒饭上，白色盖子掩着，从外包装看就是街边最普通快餐饭盒，双用过次性筷子还掉支在桌面上。
“你们这个月工资多少？”
换做旁人问女生未必会回答，不过赵霁羽顶着张仿佛打柔光滤镜脸，又是申燃朋友，女生就知无不言。
推开门时，赵霁羽听到很清脆风铃声。
这家便利店是个连锁品牌，蓝白色调装修风格很清新。右侧条靠窗摆放米色长桌，给需要吃饭顾客使用。中间货架摆满商品，左侧是收银台与排立式冰柜。
赵霁羽抬头看眼，二楼还有架空选购区。
这会儿不是高峰期，店里只有个客人和个店员，他随手在货架上拿瓶不冰电解质水，走到收银台前等片刻，前面顾客离开后，店员接过他水，刚抬起脸问是否还有其他需要就愣下，随后目光就粘在他身上转不开。
他早已习惯这样注视，说不用，拿出手机给对方扫码。店员动作都慢半拍，扫完以后还跟他说句“您慢走。”
赵霁羽又问申燃上班时间，聊差不多便谢过女生出来，刚推开便利店门就看到申燃正在过街。
两人视线撞上，赵霁羽神色坦然，倒是申燃表情下变得微妙许多。
等他来到面前，赵霁羽看着帽檐下那张挂满汗水脸，把刚买电解质水递过去：“喝吧。”
申燃来回跑，根本没工夫停下来喝口水，这会儿是渴得厉害，也不跟赵霁羽客气，接过来口气喝掉大半瓶，问道：“你怎
在这？”
赵霁羽说：“陪朋友到对面吃饭。”
赵霁羽没走，他瞥向门位置，问起申燃事。
店员是个长相可爱女生，看年龄应该在上大学，听他说起申燃名字，女生表情像发现新大陆：“你认识申燃啊？”
“是他朋友，”赵霁羽微微挑着嘴角，是个有点距离感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冷淡弧度，“刚才看他搬货上去挺辛苦，他经常要这样？”
女生腼腆地笑道：“是啊，跟他搭班时候都是他在干重活，其实也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赵霁羽然道：“他搬三趟，平时也这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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