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有约？”赵霁羽问他。
“嗯，”弯腰捡起掉地上
手机，申燃用下巴点
点旁边海面，
在赵霁羽去船舱拿相机时，申燃接通来电。
郑明今问他晚上要不要打球，望着四周辽阔海景，他仰脸靠到椅背上：“今晚去不，你约别人吧。”
“还在店里忙呢？”
郑明今低头绑着球鞋鞋带，他已经到篮球馆，身后啦啦队正在练习助威新动作。申燃在电话那头听着，不想说赵霁羽事，便顺着应
声。
“你这几天太拼吧，后面不是还要出去玩，别把身体折腾坏。”郑明今提醒他。
赵霁羽那份口感确实更好，不过申燃没跟他换，埋头把自己那份也很美味牛排吃完。赵霁羽抽完烟也开始吃，见他直不碰澳龙和大虾，便给他夹些。
他俩吃饭期间，老吴都在厨房忙甜点。蛋挞香气从烤箱飘到甲板上，申燃放下叉子回头望眼，赵霁羽笑道：“很快有吃，老吴做甜品手艺也很绝。”
上船待小半日，申燃已经看出来，老吴不但会开游艇还会做菜，而且赵霁羽这个样子应该不是第次出海，他问道：“你经常出海玩？”
重新点根烟，赵霁羽靠到椅背上说：“心情不好就出海吹吹风，海上很安静，不会有人说个不停。”
申燃对着不熟人话也少，只是赵霁羽这番话重点落在前半句上。回想着他今天态度，申燃没感觉到他心情差，但也许是没表现出来。
“
会注意。”申燃闭起眼睛说道，其实今天下午在赵霁羽游艇上他就觉得挺放松，也没有想象中该有尴尬状况。
“那就行，大概九点打完球，你有时间吃夜宵吧？”
“还是改天吧，估计会忙到很晚。”
“好，那去打球。”
郑明今那边先挂电话，申燃拿着手机懒片刻才睁开眼睛，想换个更舒服姿势靠着，没想到赵霁羽悄无声息地站在面前，把他吓跳。
申燃望向旁边海面，赵霁羽也不再说话，两人之间气氛安静下来，海浪声就渐渐显出存在感。
人坐在甲板椅子上，身体会随着波浪幅度微微摇摆，海平线尽头落日射向天空，为云霞渡上绚丽金边，申燃用手心笼着眉，欣赏会儿就从浴袍口袋里拿出手机，拍几张落日。
“帮你拍吧，”赵霁羽捻灭烟蒂，起身道，“房间里有相机。”
“不用，”申燃说，“只随便拍两张。”
“刚好也想拍，”赵霁羽回头对他笑笑，“今天风景很适合留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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