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燃表情很复杂，他盯着这朵凤凰花看
片刻，又去看赵霁羽旁边站着
人。
注意到他眼神，赵霁羽也扭过头去，推黄嵗栩
下：“你怎
还杵着，快走。”
对于赵霁羽这种把人用完就丢做法，黄嵗栩无语得都想揍他，想到他现在喝多不清醒，黄嵗栩提醒申燃：“这家伙喝不少，你说话注意点，别说那些会惹他不高兴。”
暗示意味很明显，申燃神情冷淡，言不发收回视线。等黄嵗栩走远，赵霁羽才拿下他只耳机戴自己耳朵上，随后又笑起来，靠着他说：“这爱听这首歌啊。”
申燃在听《美人鱼》，他也不知道怎会喜欢，但是这两天音乐APP里单曲循环都是这首。
他摔，黄嵗栩只好认命地让他站好，自己挑株最矮树枝摘下朵。
赵霁羽接过来，傻笑下又继续往前走。
黄嵗栩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上，终于在满头热汗中把他弄到上弦场。
宿舍熄灯，上弦场光线也很昏暗，除偶尔角落里能看到偷偷留在这里谈情说爱小情侣外，几乎看不见人影。
申燃坐在西侧看台角位置上，身影被树影遮大半。赵霁羽过去时，他戴着耳机在听歌，由于姿势缘故没注意到有人靠近，直到被亲下后脖子。
其中有句歌词让他印象深刻，此时面对着空旷无人昏暗操场，以及藏在薄云身后朦胧月光，他跟着耳机里周董低声唱起来：“海岸线在起雾，似乎是离别适合季节，雾散后只看见长发你出现在岸边。”
赵霁羽枕着他肩膀，听两句也跟着唱：“美人鱼眼泪，是个连伤心都透明世界，地平线远方轮满月，童话般感觉让
爱上有你黑夜。”
在酒精作用下赵霁羽歌声有点走调，不过低沉浑厚嗓音很好听，下下撞着申燃耳膜，像有力爱抚。
首歌听到最后，申燃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手牵在起，十根手指相扣着，竟然点异样存在感都没有。
记不清是从什时候开始，认识时
猛地转头，他看到张靠得很近脸。
赵霁羽下巴搁在他肩头，又在他脸上亲下，这才捧起左手，将掌心上团火红浪漫递给他。
黄嵗栩就在旁边，自然没错过他亲申燃动作。
虽然不是第次看他俩亲热，但黄嵗栩还是有点没眼看，自觉转头对着另侧。
“送你。”赵霁羽笑容就像这朵凤凰花那绮丽，右手勾住申燃腰，“来路上摘，喜不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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