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羽不放过他：“你听到没？”
申燃：“……”
赵霁羽：“没听到
就再亲
下。”
担心赵霁羽真
会再亲，申燃只好说听到
，赵霁羽满意地笑，挂断之前又说次想他。
知道他和郑明今在起，赵霁羽没要他给任何回应，等他放下手机，装作若无事抬起头想继续吃时，发现郑明今含着冰红茶吸管，脸把他看透表情。
“刚到家，老吴在煮面。”赵霁羽在衣帽间里拿衣服，“等等要去爷爷那趟，下午可能去不学校，晚上过去找你？”
“好。”
“那先挂。”
“嗯。”
“燃燃。”
。”
暑假时候郑明今就提过，他和杨昕都准备考港大研究生，这话题让申燃想到今天在路上，赵霁羽又问他对于考研决定。即便那人用着征询语气，申燃也能感觉到他真很希望自己能继续读。
就像郑明今总说读完本科就找工作很可惜样，他们两个和徐惠绢都是在真心为他考虑。而且走到这步，他心里天平已经完全倾斜，他也很想读下去。
毕竟历史系只有本科话学历是不太够。
喝口冰红茶，他抬头看着郑明今：“也准备继续考研，下午要去找老师。”
直到吃完饭，申燃耳朵热度都没能降下去。
下午郑明今陪他去学校图书馆，帮他补这几天落下课程，傍晚时分郑明今先回去，他在图书馆拍到张很美窗前落日照片，刚调好颜色赵霁羽便打过来。
约好见面地点，他回宿舍放东西，顺便换套衣服。坐上车发现后座还有个人，那人轻启朱唇对他微微笑，主动打个
申燃都准备放下手机，突然听到赵霁羽这
叫他，顿时瞥眼对面郑明今，就怕郑明今能听到这声称呼。
郑明今很给他面子，不管听没听到，反正低头专注吃饭。
“干嘛？”他问道。
赵霁羽没说话，不过他听到声亲吻声音，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赵霁羽这是隔着电话亲他下。
即便有棒球帽帽檐挡着，他还是低下头，咬牙轻声道：“先这样。”
郑明今停住咀嚼动作，惊讶地看着他：“怎突然改主意？”
申燃说：“觉得你们说得对。”
“们？”郑明今撇撇嘴，“是赵霁羽说你才听得进去吧。”
申燃想解释下，才说句就被手机来电打断，看眼屏幕，他笑着接起，听到电话那头人问他吃没。
“在吃，”申燃看着碗里五花肉，低声问道，“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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