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萤解释完，眼巴巴看着他，就差上来拉着他袖子求原谅，就和之前在台上那样。
“咔嚓。”
这张照片后来珍藏在时陆
相册里。
月光照亮小径，人流陆陆续续散场离开，光秃树枝疏落打在地面，留下几道黑色影子。
千萤仍然穿着今晚那条白裙子，只是外面加
件毛衣外套。
两人在夜色下，并肩往校门外车子走去。
时陆走上去直接敲敲房门，打断里头七嘴八舌安慰，他目光从每个人脸上环顾
圈，最后停在徐菀瑜身上。
“徐菀瑜，这是
最后次警告你。”时陆目光很平静，声音如月色微凉。
“不要再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，脾气不好。”
“你知道之前得罪那些人下场。”-
晚会结束，每个班节目名次也评选出来。
这首钢琴曲结束，台下掌声比起先前热烈十倍不止，两人站起来谢幕，身上衣服般配极，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爆出声。
“在起！”
哄笑闹声夹杂着各班老师校领导警告目光而来，时陆弯起嘴角，又是引起台下几声尖叫。
千萤红着脸，扯扯他衣角赶紧下去。
两人回到后台，化妆室门虚掩着，徐菀瑜正在里面大发雷霆，激动声音隔着老远传出来。
“其实没有很生气。”千萤想想对旁边人说。
时陆今晚出乎意料安静，不管是表演节目下来还是在后台，就连警告徐菀瑜时都不太像他从前样子。
千萤有点愧疚，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在众人面前弹钢琴。
“当时徐菀瑜让表演节目时也可以拒绝，但是想着只是上去弹下钢琴，在能力范围内，不想和她吵就答应下来。”
“如果她逼做实在不想做事情会拒绝。”
班总共有三个奖项。
大合唱拿三等奖，赵婷她们爵士舞拿第二名，千萤有点意外，她和时陆钢琴表演竟然得特等奖，奖品最珍贵，刻着中校徽两支钢笔。
两人捧着礼盒站在台上，合影留念。
千萤笑眼弯弯，时陆略显克制抿着唇，嘴角却本能上翘。
两人头互相朝对方倾着，肩膀靠在起。
“时陆为什
会和她起上去表演啊，他不是再也不弹钢琴吗！他竟然为那个女重新弹钢琴！”
“啊啊啊气死！”徐菀瑜嫉恨得发狂，把扫落桌上东西，砸到地面噼里啪啦作响。
“别气别气，瑜瑜，她只是靠男人没什不起，咱们靠得是自己！”
徐菀瑜：“”
不知道为什更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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