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四个字,先前心里存最后丝侥幸也被斩断。纪乾到小冰箱里拿瓶苏打水,喝完才回过身,靠在桌沿低声说:“抱歉。”
【不用道歉,成年,你没犯罪】
完全记不起昨晚是苏砚主动纪乾:……
苏砚又问:【你应该知道是谁吧?】
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纪乾盯着手中苏打水瓶子,片刻后才说道:“昨晚事很抱歉,如果你需要补偿话
【还以为你能看懂手语】
纪乾回答道:“只能看懂简单。”
苏砚把浴袍腰带系上,拿过手机继续打字:【有没看到手机?】
昨晚纪乾把苏砚带来酒店时,并未见他拿出过手机,刚才收拾他衣裤让服务员送洗也没看到。
“没有,只有你钱包在。”
说洗澡。
纪乾退开点,苏砚撑着床沿站起来,由于腿软人晃晃,纪乾立刻伸手扶他,等他站好才松开,看他扶着墙壁慢慢走进浴室,而床上他躺过位置则留下无法忽视痕迹,即便已经干涸也能看出些许血丝。
在苏砚洗澡时候,徐辛把药买上来,纪乾也联系温旗建材处理好公事。等到苏砚出来时,他已经换好衬衫西裤,正用被子盖住床单,回头发现苏砚丝不挂地站在床边,长发拨到侧披在肩头,发尾还在不断往下淌水珠。
虽说苏砚没有替换衣服,但纪乾以为他会穿件浴袍或者围条浴巾出来。
将视线从他跨间红痕处挪开,纪乾皱着眉说:“你衣服送酒店干洗,没那快,先穿浴袍吧。”
纪乾伸手指茶几上钱包,苏砚看眼,神色平静地打字:【看来手机和行李箱都丢】
纪乾问:“什?”
昨天上午在拙政园,苏砚坐在个白色行李箱上,不过当时他压根没看到苏砚脸,也就没多想。只是既然都回来,苏砚为什不把行李拿回家?
联想到昨晚苏砚说不想回去话,纪乾斟酌着该怎问这事,苏砚又把屏幕伸到他眼皮底下。
【你是纪乾】
苏砚抬手比划,纪乾看完说:“什意思?”
苏砚动动嘴唇,纪乾以为他终于要说话,他又把嘴闭上,目光在房间里扫圈,走到茶几上拿起纪乾手机递过来。
见他丝不挂地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,纪乾有点头大,接过手机问他:“拿手机做什?”
苏砚比划个解锁动作,纪乾解锁递给他,看他在屏幕上戳几下,打开备忘录开始打字。
趁他打字功夫,纪乾走到衣柜旁拿件浴袍过来,给他时他也把手机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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