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垂着头摇摇,手指在亮起手
【哪里不样?是因为是被压那个,而你是压人那个?】
看到苏砚这行字时候,纪乾张口就想问你胡说什鬼,可惜太着急,反被自己口水呛下。
苏砚打开小冰箱,拿瓶水递给他,还体贴地打字道:【喝慢点,喝完慢慢说,不着急】
回到沙发边坐下,纪乾没好气地把半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,背靠着椅背,将右腿搭在左腿上。等苏砚在隔壁那张沙发上坐下后,他找回刚才话题:“如果你实在想找人说话,有空可以陪你聊聊,但你不能再喝到烂醉。”
苏砚用勉为其难表情比划个【好吧】手语。
找房子?】
他现在住酒店光是天房费就要1000多,如果他身上钱不多,就不应该这浪费。纪乾把剩下小截烟掐在灭烟筒里,和他道回房间,关上门说:“你暂时不想回去也行,让徐辛找房子,房租你不用担心,但有几件事你必须答应。”
苏砚眼睛亮,喜悦情绪立时浮上眼角眉梢。
刚才他洗头,还没完全干头发拨在侧胸前,刘海被黑色波浪形发箍固定住。细碎额发毛茸茸,贴着白皙脸蛋,在他做出这个表情时,有那瞬间跟小白兔感觉挂上钩。
心知他这张脸欺骗性,纪乾转开视线,清清嗓子继续道:“你要留在厦门就必须过正常生活,不想再像昨晚那样总去酒吧捞你出来。”
纪乾又道:“这两天找个时间陪你去医院检查声带,看看到底什情况。”
听说要去医院,苏砚立刻摆手,在纪乾不解目光中打字:【有固定医生,回国之前才做过检查,这种症状是压力导致,通常哑段时间,压力源消失就会恢复】
纪乾问:“之前每次恢复间隔多久?”
【不定,有时候两个月,有时候大半年】
既然是多年老毛病,时半会也不可能治愈,他不想去看,纪乾也不好勉强他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在不能说话前提下能找什工作?”
苏砚垂头打字:【可没有朋友,平时也没人和说话,要是不去酒吧会很寂寞】
纪乾反问他:“你去酒吧只是找人聊天?”
抿抿红润薄唇,苏砚说:【那你能去酒吧不能去,会不会太霸道点?】
没想到他把问题推回到自己身上,纪乾将手插进西裤兜里,睨着他道:“和你不样。”
苏砚歪着脑袋,眼睛里流露出无辜神色看得纪乾莫名地心烦,也反应过来其实并无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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