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乾懒得多说,拿开肩上手又往车门位置挪点。他已经后悔刚才被朋友们劝着让谢津昀送,这家伙今晚没说让他反感话,却通过杯酒逼得他记起已经不想再提人和事。
没从纪乾这里听到满意答案,谢津昀在脑海中琢磨着苏砚这个名字。不知道为什,总觉得苏砚和苏珣有点关系,可惜还没等他找出答案,车已经开到酒店门口。
司机解锁车门,纪乾抬手去开,下车时脚步不稳,谢津昀从另侧绕过来,及时扶住他手臂,说送他上去。
纪乾想推开,被谢津昀两句话又堵回去。
“你这样怎自己走?想让酒店里住同行看笑话?”
久未见朋友过来,那几人怪他来福州也不打招呼,巡下来灌他不少。
碍于谢津昀在场,纪乾没有全喝下去,后来谢津昀趁他去洗手间时点杯苦艾酒,还是加香槟特调,等他回来时看到,没来得及兜住情绪股脑坠到底。
这款酒是以前苏珣最经常喝,倒三角马天尼杯边缘抹圈细盐,淡淡苦艾酒搭配香槟特有酸,口感不好形容,但它有个让人过耳难忘名字——“死亡午后”
纪乾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津昀,后者靠在沙发靠垫里,副喝多慵懒模样,在他看过去时安静地和他对视,还慢慢挑起嘴角。
后来直到众人要散,纪乾也没碰那杯酒。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推开好心来扶朋友,坚持自己走,但他实在喝不少,众人不放心,最后由谢津昀叫司机过来,把他弄进自己车后座。
电梯到房间所在楼层后,谢津昀把纪乾胳膊架回肩膀上,撑着他走出来。
今晚喝酒后劲很足,纪乾意识勉强算清醒,但是手脚发软没力气,谢津昀被他带得走路也摇摇晃晃,好不容易到房门口,伸手往他裤兜里摸去。
谢津昀本意是掏房卡,不过伸进去时,手指碰到最不该碰位置。
感官因为醉酒而有
回去路上,纪乾放在裤兜里手机又震动几次,纪乾醉眼朦胧地把手机拿出来,还没解锁就被旁边谢津昀拿走。
盯着锁屏上微信消息,等谢津昀念出对方名字后,纪乾拿过手机又揣回裤兜里,侧过身背对着他。
“纪乾,”谢津昀按住肩膀把人掰回来,“这个苏砚是谁?”
苏家没有对外公布过小儿子名字,且苏砚在10岁就被送出国,这多年来直不曾被提及过。谢津昀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敏感,主要是因为对方姓苏,名字也是个字。
“个未成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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