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纪乾回家换衣服去见
人肯定很重要，把食指关节
“是私事，”徐辛在看
份法务递上来麻烦文件，随口道，“他约
人，今晚不想谈工作。”
苏砚回头去看办公室，纪乾桌面上马克杯还冒着热气，他人不在里面，刚才被叶总叫去。
六点过后，大部分员工都陆续下班，纪乾正在设计组开小组会。苏砚整理好桌面，把电脑关机，跟徐辛打个招呼也离开。
设计组座位区靠近大门，苏砚打卡必须经过那。路过时，他能感觉到纪乾目光落在他身上，但他没有转头去看。
就像这几天他对纪乾态度样，淡淡，保持着适度距离。
乾，徐辛头次在纪乾面前夸苏砚。
纪乾语不发，等徐辛出去才翻开来看，然后瞥向门边落地窗。
苏砚正对着显示器敲键盘。
这几天苏砚反常态，不但明面上不找他说话，连私底下微信都不发，每天最多给他比划个早安手语。
靠到椅背上，纪乾用拇指和食指按压眉心，觉得胸口有点闷。
刷脸离开，苏砚在APP上定辆网约车，加800小费，要求接单司机今晚只载他。
平时天下来网约车司机都未必能挣这
多，现在只载他晚自然乐意，他便让对方停在前面出口等。
过没多久，纪乾车从地库驶出。苏砚叫司机跟上，提醒别跟丢。司机对厦门道路很熟悉，路上稳稳地跟着纪乾车，直到纪乾驶入处高档小区。
苏砚曾看过内部员工通讯册，知道纪乾住址应该就是这，他在小区门口等好会儿，纪乾车才再次驶出来。
夜幕已深，他看不清车里人，不过从身影能看出纪乾换过衣服，衬衫从白变成黑。
最近工作太忙，精神压力有点大，并不适合再多思。拿起桌上遥控，纪乾对着玻璃门按下，旁边整面墙落地玻璃开始从底部向上模糊化，等这种效果蔓延到最顶部时，外面人员便看不进来，他也看不到外面。
第二天是周五，设计四组刚完成个不小项目，下午茶过后众人都无心工作，纷纷计划着周末怎过。
四组座位区最靠近纪乾办公室，苏砚听着路过两人闲聊晚上约会安排，将整理好两份资料交给徐辛。
回座位时，徐辛接个电话。
对方是家与他们有商业往来事务所助理，想问纪乾明天晚餐能不能改成今晚？徐辛解释纪乾今晚有约，随后看到苏砚打行字递过来：【纪总今晚不是没有工作安排吗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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