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晚
步，苏砚按住他
后颈，踮起脚尖，隔着口罩吻上他唇。
嘴唇上传来触感有些粗糙，也不似直接触碰那
温热，却轻易勾起关于那晚记忆，让他想起自己也曾这样，隔着口罩去亲吻苏砚。
当时苏砚不愿意，扭着头数次想躲开，可他满脑子都是白天才见过苏珣，意识被酒精混淆，最后还是捏着苏砚下巴亲到。不过他没有扯下苏砚口罩，只是
苏砚挑家具基本都是白色调，间或混些浅橘色搭配，因而纪乾选米色底墙纸。远看没有明显特点，近看就会发现纹路织得细密独特，表面还洒着低调浅淡橘金粉。
苏砚几乎把鼻尖都贴在墙纸上打量，纪乾提醒他别靠这近，新墙纸要散味道，他指着自己口罩说：“不怕，
鼻塞。”
纪乾只好由着他去，前两天过来看水电改造，现在厨房和洗手间防滑地砖已经进材料堆在旁边，纪乾蹲下来检查那些东西质量，苏砚走到他身边，双手撑着膝盖靠近他脸旁问：“哥哥，这个地砖怎是这种颜色？”
他戴着口罩，说话时热气不会传过来，不过因为弯腰动作，脸颊边头发落下，细软发丝就在纪乾眼前飘着，纪乾不自在地转开点，说：“这种地砖铺起来以后是钢琴键造型，家里没有铺地板，只做平流层，用有特色地砖不会显得突兀。”
对纪乾转到旁边反应，苏砚心里在偷笑，嘴上却认真道：“没有弄地板也很喜欢，这里有家感觉。”
感觉到苏砚靠得更近，纪乾干脆起身去洗手，顺便看下纱窗和玻璃窗还有阳台落地窗安装情况。
这次他找都是有经验口碑好且相熟师傅，基本不用担心。拿起阳台洗衣台上放遥控，他试试落地玻璃雾化情况，苏砚看着他按下遥控，接着玻璃就像他办公室那面玻璃墙样，从底部到顶部迅速扩散出朦胧雾，不禁笑道：“这样窗帘都省。”
“这比窗帘方便，”纪乾打开手机闪光灯，仔细检查几个角落雾面情况，“以后另套房子装修，也打算用这种玻璃。其实还有山水图案，那种效果更好，就是比较挑风……”
最后个字纪乾没能说下去，因为苏砚在他转身时忽然靠近，手臂搭在他肩膀上，细长桃花眼含着水光，就这直直地凝视着他。
视野焦点落在苏砚左眼角小痣上，时间纪乾大脑空白，没能做出反应，直到苏砚叫他声“哥哥”，指尖抚过他滑动喉结时，他才意识到气氛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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