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木清垂眼：“你不是说下午还要上班。”
余笙听出她话里
细微抱怨扬唇：“泡咖啡还是有时间。”
季木清将空咖啡杯放在她桌子上，小声道：“那就麻烦余秘书
，给
会是谁呢？
余笙之前生活她不谈全都知道，但是也解七七八八，她之前没有对象也没有喜欢人，怎
突然就有？
是最近认识吗？
想到最近她确实和自己交流变少，裴依依眼神略暗，她还是连
点机会都没有吗？
没罗秘书和赵秘书窃窃私语，秘书室安静下来，没会众人都补觉去，余笙睁开眼时候午休还没过去，她揉眼伸个懒腰，背靠在座椅上，手竖起时候似乎打到什东西上，软绵绵，余笙缓缓转头，差点吓跳起来！
“余笙？”
余笙回头：“什？”
罗秘书笑：“你神游太虚呢？”
余笙嗯声：“困，继续睡觉。”
罗秘书：“睡吧睡吧，午休过后再说。”
个人。”
赵秘书顺着她目光看向赵怀仁办公室，笑：“你真是不怕死，赵副总在这不得骂死你。”
罗秘书耸肩：“反正他不在。”
“对，你们说韩家这事靠谱吗？”
赵秘书表情凝重点头：“八成是真，韩家也不是小门小户，出这大事没压下来，肯定有问题。”
季木清站在她身后，见她准备喊连忙捂着她嘴巴，食指放在唇边：“安静。”
余笙咽口水点头，安静下来。
秘书室里静悄悄，余笙小声道：“你怎出来？”
季木清只手上端着咖啡杯：“渴。”
余笙笑：“怎不叫？”
余笙趴在桌子上，确实有点累，昨天照顾裴依依半宿，夜里回租房又和季木清费不少时间，早上来公司没多久她就困，好不容易午休才睡会就被罗秘书摇醒。
正胡思乱想间，她上眼皮搭着下眼皮，浅浅入睡。
裴依依看着她安静睡颜有几分出神。
和她在天台上话又浮现在耳边。
她说她有喜欢人。
“而且还是挪用公款，这可是犯罪。”
喋喋不休讨论传来，余笙始终低头听着，旁边裴依依也从始至终没说话，她感冒还没完全好，此刻头昏昏沉沉，只想睡觉。
余笙歪头看她眼，见她趴在桌子上，脸色微红，中午她给水果还剩个放在桌面上，另个应该被她吃。
裴依依察觉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，抬起眼皮看她眼，两人四目相对，谁都没说话。
对面罗秘书喊道：“余笙，你觉得说对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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