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孑然坐在黑暗中听着顾茕悠长呼吸声,感觉有什东西堵在胸口,上不来下不去,憋得难受,她内心深处有种不被人尊重难堪,但是说这话人是顾茕,是说过喜欢她顾茕,陈孑然不愿把顾茕往坏那方面想,只好安慰自己,顾茕也是心疼她,不愿她受累,只是说话不注意分寸些,其实心是好,并没有存那些轻视她心思,是自己想多。
这夜顾茕没有主动抱她,自己个人先睡,陈孑然只好主动凑过去,从背后抱着她,把脸颊贴在她后心上,听着她心跳声闭上眼睛。
内心深处却开始莫名地不安起来,说不上来怎回事,只好当自己胡思乱想。
第二天大早顾茕就不见,连早饭也没吃,等陈孑然醒来时床已经空,她伸手摸摸被子,热气都没有,想来顾茕已经走有好阵。
这还是这多天来头回,陈孑然环顾四周,心里五味杂陈,总之就是难受,也没说什,掀开被子起床做早饭。
她想给顾茕自己所有最好——虽然她最好在顾茕面前也不值提。
顾茕很有生活情趣,有时拿着诗集给陈孑然念那里头爱意绵绵情诗,有时从外面回来,会顺手给陈孑然带束花,玫瑰、百合、郁金香,第次送是玫瑰,从背后伸到陈孑然眼前时,陈孑然喜欢得眼睛都亮,细致地插在花瓶里,凑到花骨朵旁边闻,惊喜地说:“好香啊。”
顾茕也埋在她脖子里嗅,意有所指地坏笑:“没有你香。”
陈孑然羞红面,被顾茕半抱着按在餐桌上,弄回。
高考出分慢,陈孑然和顾茕腻歪几天,提出要出去找暑假工。
顾茕没有交代自己去哪里,陈孑然
顾茕才刚又和陈孑然试个新玩法,餍足地靠在床头,任陈孑然靠在她怀里,撩着她披散下来长发在指尖把玩,闻言顿,满不在乎地说:“大夏天打什工,你不怕中暑啊?再说你很缺钱?想要多少钱,给你不就是。”
陈孑然知道她误会,忙解释道:“不要你钱!有手有脚,自己能挣钱!”
“什你,都说,就是你,你想要钱,还会不给你?这样吧,明天带你去办张银=行卡,先给你卡里打五万,够你花吧?”
陈孑然有种鸡同鸭讲无力感,用力摇头,仍想解释:“顾茕,跟你在块儿,不是为钱,自己能赚钱……”
“好好,知道,都这晚,快睡吧。”顾茕打个哈欠,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,随手关床头灯,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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