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份上，索性所有
事都摊牌
。
顾茕点头，没有逃避，利索地承认这件事，“没错，
喜欢陈子莹。”
话出口，
发不可收拾。
“从开始就喜欢陈子莹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她姐姐，根本不会多看你眼。”
你要出国四年，就等你四年，你如果想念到博士，就等你七年八年，要是你想留在国外，就在大学时候多努力，争取拿公费奖学金，考到和你样国家去……
那时候陈孑然那
傻，心只想和顾茕在起，也没问过顾茕愿意不愿意。
只怕自己说这些话时候，顾茕正在笑自己目不见睫，说什等她七年八年，顾茕从来也没说过要她等，是陈孑然厢情愿，以为她们可以长长久久。
陈孑然嘴唇抖抖，顾茕以为她会哭，可是没有。
顾茕等着她说几句告别话，哪怕个再见也行，可是也没有。
开之后，待遇倒好起来。
她心下凄凉，从前浓情蜜意时感觉到顾茕对她很好，其实也并不比对待个熟人好到哪里去，只是她被糊住双眼，什都瞧不见。
真算不上爱情，连骗术都很不高明，只是陈孑然孤单得太久，别人勾勾手指，她就上勾。
顾茕坐到天擦黑，起身，说自己该走。
陈孑然淡淡地点头，说路上小心。
顾茕于心不忍，她不该说得这绝，她知道这话每句都戳在陈孑然要害上，可是这就是拨云散雾后最赤=裸=事实，没有点添油加醋。
顾茕当初对陈孑然没有点好感，要不是她有个漂亮妹妹，自己根本不会多看她眼。可是陈子莹那样高傲，为接近她，顾茕才勉为其难地试探陈孑然。
尽管她后面发现陈孑然好都是真，对陈孑然心疼也是真，可是从开始，这点
最后，顾茕捏着拳头，不甘心地转身。
拉开门把手前秒，陈孑然开口。
“看见，你和子莹，在花园里。”最后最后，陈孑然还是不甘地咬着牙，捅破。
顾茕早清楚陈孑然已经知晓现实，被她当面戳破，还是有几分猝不及防慌乱，手抓紧门把手，又松开，转过身来，直面陈孑然。
陈孑然眼里并没有太多歇斯底里愤恨，只在眼眸最深处稍微晃动几下，泄露她压抑心情。
“以后……可能都不会来。”顾茕迟疑着说。
陈孑然终于有反应，略略抬头看她。
“明天飞机，要去留学。”
陈孑然想起，是有这回事。
同想起还有从前说那些傻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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