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说法?
顾茕回
“阿然?”顾茕试探着询问。
陈孑然看着她模样心里直想笑,想着她是雇主,好歹要给她点面子,憋着嘴角不上扬,解释道:“地上有碎片,别到处乱走,小心扎脚。”
“阿然……”顾茕瞬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:“你……你这是在……关心?”
顾茕胸口热切起来,几乎忍不住自己眼里潮湿。
她被陈孑然冷待惯,陈孑然句随意关心,都能让她心头怦然。
茕惯坏,让她无法像从前那样忍受掺杂质爱,她被陈孑然打上标记,这辈子只能是陈孑然。
渴望她再用从前那样纯净剔透得比钻石还闪耀爱来对自己。
顾茕愿用切去换。
当顾茕学着如何平等对待陈孑然时候,切向着好方向发展。
推掉大多数不必要应酬,把最多时间留来和陈孑然在起,帮她打下手,做些从前顾茕最不屑小事。
不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句话而已,即使不是顾茕而是别什人,陈孑然也会下意识提醒,她不知顾茕激动从何而来,有点想笑,借口拿扫把躲在阳台上,捂着嘴笑好会儿,才正正神色走进来。
扫去碎瓷片,又用吸水拖把把地拖干,陈孑然开始擦家具。
顾茕房子很大,楼上楼下、里里外外,趟下来顾茕腰已经有点酸,以为这就是结束,没想到陈孑然洗干净抹布,换桶清水,又擦第二遍。
顾茕按住她,“不是都挺干净?干嘛还擦遍?”
“第遍是肥皂水,碱性大,不用清水擦第二遍话会腐蚀家具,味儿也不容易散。”
第次在陈孑然打扫屋子时帮她把杯子摆件之类收进柜子里,失手打碎摆在茶几上马克杯,洒地水不说,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,不但没有减轻陈孑然压力,还平白又增加她工作量。
陈孑然在浴室里洗擦布,闻声匆匆出来,首先看到地淹在茶水里碎瓷,眉心微不可查地皱皱,紧接着看到顾茕无措地站在原地,像个犯错孩子似,有种不符合她身份滑稽,陈孑然又绷不住地轻轻勾勾嘴角。
“……”顾茕搓着手,尴尬地解释,“不是成心捣乱,想着把东西收进柜子里,你擦桌子方便点……现在就去拿拖把来打扫!”她抬起脚步。
只听陈孑然突然高声:“别动!”
顾茕只脚已经抬起来,硬控制着身体刹车,右脚停在半空中保持着个金鸡独立姿势,好在她平衡力不错,没有左摇右晃,不然早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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