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陈孑然又报次警,可是狗没咬人,警察来也无济于事,只对狗主人批评教育,说市区不能养大型犬,让她尽快把狗处理掉。
没用,罚几次款,那狗该溜达还是溜达。
陈孑然只好提醒陈安安多加小心,看到狗躲着点走。
“还好你还有半年就上初中。”陈孑然给陈安安盛饭,“把这半年坚持过去,离那狗远远,注意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放心吧妈。”
下压力陈孑然面色也红润不少。
不用再做繁重体力劳动,今年冬天陈孑然手断断续续地脱皮,最外面那层老化死皮脱落干净后,新生皮肤比原来嫩多,老茧没,看起来竟有些白嫩,连陈安安都说妈妈手比以前软多。
陈安安进家门,陈孑然就问她:“今天怎回来这晚?”
“还不是学校门口那条大狼狗,也不知是谁家狗,不栓好,三天两头往学校里跑,见它就害怕,躲在学校里不敢出来,等它走才敢回来。”
陈安安学校里有条三天两头往出跑大狼狗,这事陈孑然已经听她抱怨过好多次。学校里都是群没有反抗能力小孩子,那条大狼狗比有低年级小朋友还要高,膘肥体壮、肌肉虬结,满嘴獠牙,通体黢黑,莫说小朋友,就是陈孑然接陈安安放学时碰到过次,都心里打抖,躲着它走。
放不心,元旦收假后,期末考试前周,有天中午陈孑然忽然接到陈安安班主任电话,说陈安安被狗咬,现在已经被路过好心人紧急送往医院。
“哪家医院?被咬得严重?”陈孑然心头跳,手里锅铲咣当掉在地上。
班主任年龄也不大,头回见这阵仗,吓得语无伦次,陈孑然只从她哭腔里勉强听清医院名字,关煤气拿起钥匙打车往医院赶,身上围裙都来不及解,就这穿着陈安安给她挑粉色围裙和鹅黄色棉拖鞋跑进医院里。
班主任在医院门口来回走动,焦急地等她,见她跑过来,赶紧迎上去,大学毕业没几年小姑娘,话还没出口,眼睛就红
那狗还凶得很,看谁不顺眼就追着顿狂吠,已经吓哭十几个学生。
陈孑然跟学校保安反映过好几次,让保安拿出个措施来,要把狗撵走,要叫狗主人把狗拴起来,这大狗多影响学生安全啊。
保安只是个拿钱办事,也很为难,旁敲侧击地透露出来点讯息:这狗是校领导家属养,自己哪儿敢撵呐。
“难道就由着它咬人才能管?”陈孑然愤慨。
保安无奈地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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