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茕也是个伤患人士,陈孑然不忍心看她这可怜,叹气道:“你要是不嫌弃话,和睡床凑合晚吧……”
“不嫌弃!你那爱干净,床肯定是香喷喷又干净,你别嫌弃弄脏你床就行!”顾茕没等陈孑然话音落下就抢着回答。
她跟着陈孑然进卧室后,陈孑然思量再三,开口警告她:“你要是乱来,绝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对灯发誓,定规规矩矩!”
陈孑然这才让她上床。
。”
能得她句关心,就足够顾茕乐,“放心吧,有数着呢。”
就是这个说着自己有数人,其实最没数,陈孑然担心她睡小沙发夜里会有什意外,特意开着房门,有什动静好第时间赶到。
到凌晨二三点钟时,顾茕睡熟,又因为能听着陈孑然呼吸声入睡,满足过头,只当在自己那张米八大床上能随便滚,个翻身就腾空,惊醒瞬间用手本能地抓住茶几求个支撑,结果连茶几也被她弄翻,清零咣当阵响,把陈孑然吓醒,惊魂甫定地冲到客厅里打开灯,只见顾茕屁=股摔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空隙地板上,翻茶几上原先放着茶杯,被顾茕并扑倒,茶水洒得地上、被褥上全是,湿透,也不能再盖。
要不是看顾茕顶着头鸡窝似乱发睡眼惺忪,副自己也没搞清状况样子,陈孑然肯定要以为她是故意耍花招。
时隔六七年,再次和顾茕同睡张床,这下陈孑然可睡不着,背对着顾茕,心跳半宿。
顾茕如她自己所说,规规矩矩平躺着睡觉,呼吸声都很轻,陈孑然听着,却好像拉风箱似,呼呼啦啦,扰得她心绪不宁。
当顾茕放下她那些强迫性手段,看起来好像真心尊重陈孑然之后,陈孑然心里已经燃烬火焰,好像又有死灰复燃苗头。
“出什事?”陈安安也被吵醒,光着脚跑出来看。
“顾阿姨睡觉不小心把茶几打翻,没事,你接着睡吧。”陈孑然把她哄回她自己房间睡觉,出来时顾茕已经捂着后=臀爬起来,瘸拐地把大片湿透棉被摊开,还想就着湿被再继续睡。
“你干什?这湿被子你再盖着,不是等着感冒?”陈孑然制止她。
“可是不盖被睡觉不是也得感冒?”顾茕反问她句,笑嘻嘻道,“没事,只湿点,拣着干被窝盖就行,就是不好意思,毁你床被,等明天买床新被赔你。”
陈孑然摸摸棉被,片湿漉漉,哪是顾茕口中“湿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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