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孑然口气喝干净,把情绪压下去,才想起来对瞿立修道谢:“谢谢你啊瞿立修,多亏你送安安来医院,耽误你工作,怪不好意思。”
“老同学说这话可就见外啊。”瞿立修笑道,“安安是你掌上明珠,能不多照顾她点?当年老同学各奔东西,如今能联系上就你个,实话跟你说,来临渊工作也是初来乍到,没什朋友,背井离乡还能遇到你这个老同学,是打心眼儿里高兴!你要真不好意思,就别拿当外人,咱以后就是朋友,有空起聚聚,也不至于在临渊连个说话人都找不着,你说是不是?”
这番话说得热切切,又有些不拘格大气胸怀在里头,陈孑然听得也心潮有些澎湃,激动道:“好,以后大家就是朋友,瞿立修,你真是个热心肠,要是不嫌弃话,今晚就去那儿吃顿便饭吧,也算谢谢你背安安来医院
师大喝声,神色大变,冲过去检查陈安安伤口。当老师最怕就是学生在学校受伤,尤其是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受伤,要是碰到不讲理家长来学校大闹,这老师在这学校不说干不下去,那也是把升职路彻底断。
“陈安安同学,现在就送你去医务室。”体育老师欲扶起陈安安。
恰巧瞿立修去小卖部买水,路过操场,看到陈安安膝盖上血流得小腿上全是,也震惊,走上前去关切询问:“怎回事?”
“跑步不小心摔伤。”体育老师答道,“瞿老师,您来得正好,这帮学生您帮照看十分钟,先送她去医务室。”
“送医务室能行?这伤口看着挺严重,万处理不当感染,或者伤着骨头怎办?”瞿立修沉思会儿,把手中水杯塞进体育老师怀里,道:“反正上午没课,这样吧,带她去医院做检查,张老师,您待会儿替跟校长说声。”
“那就太谢谢您瞿老师!”体育老师感恩戴德,把陈安安弄上瞿立修背,看他背着她往校门口走。
去医院路上,瞿立修让陈安安给陈孑然打电话,学生受伤毕竟是大事,不能不通知家长。
陈孑然听陈安安摔伤腿,急得二话不说就跑医院来,赶到时候医生已经给陈安安包扎完伤口,各种检查也做,没伤到骨头,就点皮肉伤,因为创口面积大,所以看着挺严重,其实结痂就没事。
陈孑然听,心里松口气,瘫在椅子上缓半天,喃喃道:“吓死,吓死……”
“给,先喝口水缓缓吧。”瞿立修倒杯水给陈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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