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无助地从锅台边滑落下去,双手抱着膝盖蜷缩起来,失神地盯着旁边橱柜把手。
太不公平,陈孑然想,顾茕面说着喜欢她,爱她,要对她好,可对她却点都不公平,自己在她心里就是比不上别人,少年时比不上陈子莹,现在又比不上个像她小姑娘。顾茕好、信任、见义勇为,宁愿给个像她小女孩也不愿给她,这个冤屈找谁去说!?
这不仅是今晚指控,而是从十几岁情窦初开时就积累起来怨气,这股怨气是积聚在陈孑然心底口恶意泉眼,只要点引子,就能把泉水引活,陈孑然心中对顾茕怨就源源不断地引流出来,伤人伤己,辈子也好不。
原谅两个字不是那容易,顾茕欺骗她事,踩在她身上只为追求陈子莹事,想起来次针就扎次,陈孑然早已料想到,所以当初才那想跑,可顾茕偏不放她跑,
。
而且顾茕亲口对陈孑然说她是独无二,又当着陈孑然面拉黑周小雨,表明不再来往态度,这才过几个小时?却在身上沾她香水味回来。
陈孑然鼻尖还残留着那只有缕甜腻花香,淡得几乎捕捉不到,又浓烈得足以挑动陈孑然神经。
像?这个香味闻就知道属于某个含苞待放花骨朵少女。娇艳沾着露珠嫩花,见犹怜,陈孑然哪儿比得上呢?即便她十七八岁少女时期,也在为活着而拼尽全力,身上只有汗味、菜味、洗衣粉味,什时候有这样迷人香?
陈孑然不知道顾茕从哪里看出来像,恐怕又是见色起意,所以才拿长得像来做遮掩!
“没有主动联系她!”顾茕急,也慌,酒醒大半,“只是碰巧她在去那家酒楼当服务员,撞上她被污蔑偷手机,路见不平帮她把而已!再没有别!”
陈孑然眼眶酸,想起以前,撕着嗓子,眼泪差点掉下来,“你怎知道她是被污蔑?你有什证据?万真是她偷呢?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顾茕斩钉截铁。
“为什不可能?”陈孑然几近崩溃,“当年你没有证据就指责是偷你手机,现在又能没有证据地相信个陌生人?你宽宏大量别人都能有,到这里就是不由分说认定有罪是不是?”
陈孑然心经过这多年,伤口艰难地愈合起来,刚长出点粉色嫩肉,又被顾茕区别对待刀子捅开,簌簌地掉碎片,“你说她像,你当年是怎对,现在又是怎对她?你怎对别人那好,对就那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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