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别跟那个姓明走,这下把自己弄成这样,你高兴吧?”门口传来个女人气骂,季晨离捂着嘴抬头看,咳嗽都忘。
“陶源姐?你怎来?”
。”
确切来说并不能算哭,哭是种发泄,泪水跟着嘶吼,把所有难过和绝望统统带走,季晨离那样,只能叫流泪。
那样压抑、颤抖、小心翼翼,咬着后槽牙,生怕泄露出点点声音来,连梦话都是喃喃低语。
“晨离,”明烺咬着季晨离耳朵问她,“什才是真?”
季晨离在梦中摇头,个字都不说。
明烺叹息着,吮掉她眼角挂着最后滴泪水。
这场梦做得太久,季晨离乱七八糟地想晚上,等她终于能从梦里醒来,睁开眼睛,自己在个空荡荡房间里,都是刺鼻消毒水味,她左右看看,房间里个人都没有。
季晨离扶着快炸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,努力回想发生什,她记忆只到自己体力不支摔进湖里为止,后来发生什已经完全记不得,只知道自己做个很长很长梦,会儿冷会儿热,做什梦也记不清。
但是季晨离在自己枕边发现根头发,不长,乌黑,软软地落在枕头上,上面带着些香味,看就属于另个女人,季晨离跟这个女人纠缠十年,这个洗发水香味她如指掌。
季晨离喉咙干涩,胸腔刺痛,捂着嘴不自觉地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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