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源白她眼,“你说你们离婚,这天没到民政局把离婚手续给办,这心里就不放心,姓明那种人花花肠子可多呢,你玩不过她。”
“也没想跟她玩。”季晨离笑道,“姐,等再过个月能下地,就和她办手续去,到时候和你找个山清水秀好地方,再也不回这个是非地。”
陶源又给季晨离喂个饺子,附和着她笑道:“行,最好能建个农家小院,东边挖两块菜地种点青菜,西边搭个鸡窝养几只土鸡,听人说,自家种菜养鸡好吃。”可陶源说完,低着头在季晨离看不到地方暗暗叹口气。
院里有几个孩子是几年前陶源捡回来,办户口事跑好几年都没着落,眼看着明年这几个孩子都要上学去,可户口都没解决,真不知怎办才好。
陶源不想拿这些烦心惹伤还没好季晨离担心,藏好心里焦虑,依旧和季晨离说说笑笑,家长里短聊会儿天,季晨离电话响,原来是还在拍戏韩欣远从西北打来电话。
地握紧拳头,嘴角弧度也收起来。
病房里冷得结冰,什都没有改变。
“累。”季晨离转过头去不再看明烺,她虽然不能动,可背过脸用后脑勺对着明烺,就已经让人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写满抗拒。
“那你休息,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晨离冷笑着拒绝,“明烺,你要想好就行行好别来吧,每天对着你,只怕伤辈子好不。”
季晨离接电话不方便,反正韩欣远陶源也认识,病房里另床病人散步去,于是季晨离干脆让陶源给开
这话说得太伤人,明烺觉得自己心脏有些承受不住刺痛,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季晨离想明烺大概还有些自知之明,后来很长段时间真没在来。
她们离婚第二天,季晨离就申请从特等病房调到普通双人间病房去,她以为会遇到明烺阻挠,没想到出乎意料顺利,明烺再没有出现,就好像季晨离生命里从来也没有过这个人,连陶源来看她时候都忍不住感慨:“姓明已经个月没来。”
当时季晨离正吃着她做饺子,陶源做饺子大小正好入口,沾着醋口个,季晨离吃急些,听陶源猛不丁句话,个饺子也在喉咙里,脸都憋红,陶源急得直拍她胸脯给她顺气,“你慢点,没人和你抢。”
季晨离使劲把卡在喉咙里饺子咽下去,咳得已经好多脊椎都开始疼,才道:“姐,你提谁不好,非提她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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