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离头还疼着,看明烺那样觉得好笑,咧嘴头骨缝里疼得更厉害,咬牙忍着,拿起眼镜塞进明烺手里,“这儿呢。”
明烺戴上眼镜,似乎没打算起床,看向季晨离方向,“你怎来?”
“开车啊。”
“外面下,bao雨!”
“知道啊。”季晨离理所当然道。
自己则站起来,“姐,那走啊,中午不回来吃饭。”
“你今天还出去?”陶源有点诧异,“外面这天黑压压,眼看要下大,bao雨,今天就别出去吧?不安全。”
“放心吧姐,都多少年驾龄老司机。”算上上辈子,季晨离驾龄足有十几年,她对自己开车技术挺有自信,拿钥匙钱包,笑着朝陶源挥挥手,“那走,傻鸟你帮看着点。”
“那你慢点开,到时候要是下大雨就晚点回来!”陶源不放心,在她身后叮嘱。
陶源按摩缓解头疼只是时,季晨离到车上,还没扣上安全带,头又开始阵阵疼起来,她忍着头疼开车上路,天直是低压压,在半道刮起阵狂风,半边天都黑透,接着天边轰隆隆响起几个炸雷,雨瓢泼似下起来,打在车窗玻璃上呼啦啦响,雨刷器都不好使,季晨离看着窗外雨,头疼得更厉害。
明烺脸色板起来,似乎不大高兴,看样子要发火,可嘴唇动动,最终还
这大概是今年季晨离见过最猛烈场,bao雨,走在雨中,伞成玩具,就从对面停车位到明烺楼下楼道里,也就十几米距离,季晨离裤管就湿大半,站在电梯里两条裤腿还不停地滴水呢,走就是个湿淋淋脚印子。
季晨离在屋外拧拧裤腿才开门进去,门打开,阳台上没看到明烺熟悉背影,再扫视,客厅里也没有,整个房子静悄悄,只有阳台上那只八哥扑腾着翅膀叫两下欢迎,阳台窗外是倾盆,bao雨。
“明烺。”季晨离试着喊声,没有人应,她把厨房浴室通通找遍,没见人影,心下子提起来,又找几个卧室,最后在她曾经住过那个侧卧里找到人,心这才放回肚子里。
季晨离找到明烺时候,她正把自己埋在团被子里,被面悄无声息地鼓着坨,季晨离喊声明烺,那坨被子才动下,掀开,露出个长发凌乱脑袋。
“季晨离?”明烺没戴眼镜,眼睛半闭半睁,眉心之间皱成个深深川字。她身上还穿着棉质睡衣,似乎没想过季晨离今天会来,半躺半坐地靠在床头,迷迷瞪瞪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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