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苗说来说去项澍都没明白,他干脆走过去,伸出食指轻轻点点。项澍T恤圆领滑下去些,红痕有好几道,看样子直延伸到背上。祝苗边着急地说着“哥你是不是被猫抓,要不要喷点药”,边勾着项澍衣领往下拉拉。
发现那几道平行红痕直延伸到他有力背上,划过他后背咖啡产区地图文身。
项澍恍然大悟,避开祝苗触碰,站起来,反手仔细地摸摸,确摸到几道不明显凸起,他小声抱怨道:“怎抓这狠……”
祝苗不明所以,疑惑道:“谁?谁抓啊,你打架?”
如果妖精打架算是打架话,那他也没说错。项澍最近床伴是个艺术家,至于是搞什艺术,项澍没关心,但艺术家似乎对他文身特别感兴趣,性致很足,抓得他背上道道。
冲得好,有自己小店,养猫,还有余力帮助别人,兴起时可以不远万里到另个大洲,只为找好喝咖啡豆。而且祝苗发现他朋友特别多,之前来过何峥没有再来过,倒是来过形形色色些其他人,其中不少都有大片文身,花臂花背,他们聊咖啡聊电影,祝苗插不进去话。
祝苗总是在暗暗地羡慕,他没有什远大目标。能够有自己房子,有自己技之长,能够自信而游刃有余地交些朋友,这样就已经能让他满足。
项澍脑子也十分好使,他在店里没有客人或者打烊后给祝苗讲解功课。事实上,项澍离开高中也有好多年,但他逻辑清晰,指导祝苗不少学习方法,他英语和数学都特别好,教起祝苗来绰绰有余。
而且项澍生活还远比祝苗能见到要更丰富。
那会儿是晚上,也不算太晚,八点多,店外路上还人来人往。店已经挂起打烊牌子,祝苗在窗边桌子上写卷子,项澍刚给他讲完个英语卷子,现在正在喂猫。
但这明显不是面前这个小
比起狼吞虎咽奥利奥,其他猫吃起饭来显得格外优雅。项澍蹲在旁边,屈起食指敲敲奥利奥脑袋,奥利奥耳朵抖,把伸到别人食盆里脑袋缩回去,躲到角落里舔毛。它长大好多,不再像原来那样脏兮兮,长毛柔软顺滑,胸前白毛像个围脖,它还有白眉毛,两腮毛也长,不捣蛋时候像个忧郁绅士。
祝苗写完最后题,抬眼就见项澍后脖子上有道红痕,跟被猫抓似。
他压根没多想,下意识就说道:“你脖子怎?”
项澍反手摸摸脖子,奇道:“没怎啊?”
“就那儿,红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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