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里排气扇“呼呼呼”地转着,外头大雨倾盆。
祝苗放开项澍,扶住洗手池自己站好。项澍微微低头盯着他,他没穿上衣,身材结实,小麦肤色,纹身覆盖在手臂上,花花绿绿,皮肤就是最好画布。他赤着脚,只穿条松垮垮灰色居家长裤,调节松紧裤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,裤腰挂在胯上。
小腹左侧露出纹身个小角落,看不清是什。
洗手间里只有盏小灯,灯光不算亮,只彻底照亮项澍大半张脸,另外半张脸隐藏在暗里,让人看不清表情。
祝苗不敢看,他还没完全清
湿发弄起来,把湿透鞋子脱下来扔在门边。他在店里还留套干衣服来着,在洗手间柜子里。他看眼祝苗,侧躺着在沙发上睡得正香,表情放松。祝苗自己可能不觉得,但项澍和柠都看出来,他这段时间状态确实不好,除学习时候能打起精神,其余多数时间,要皱着眉要耷拉着脑袋。
柠担心他,但可能祝苗看不出来,因为柠向来不太会表达情绪。
虽然项澍不想承认,但他其实也担心祝苗。但他能怎办呢?能让祝苗下子提起精神,斗志昂扬,除学习之外还有别,他知道,只是他不敢给。
项澍拍拍熟睡中祝苗脑袋,进洗手间里,反手掩上门,打开柜子找他衣服。他好久没开过洗手间柜子里,祝苗些零碎东西在柜子里头占据个小角落,摆得整整齐齐。
就在他换到半时候,门突然被猛地推开。
祝苗冲进洗手间,项澍还没来得及问他,他就扑到马桶那儿,把胃里酒和吃东西吐个精光。项澍叹为观止,他还没见过喝杯啤酒就能醉成这个样子。他上衣还没穿,赤着上身,拍拍祝苗后背,皱眉说道:“还难受吗?”
祝苗吐过之后清醒多,吐得眼泪汪汪。
项澍摁冲水,领着祝苗到洗手池边洗脸漱口,祝苗自己也觉得嘴巴里味道恶心,反复漱口几次,还用薄荷味漱口水洗洗。他还是有点晕乎乎,洗脸漱口时候弯腰久,直起身来就晕得脚下发软。
项澍知道醉酒滋味,直在旁边盯着他,生怕他摔倒,正好把腿软祝苗接个正着。
祝苗本来就晕,当他发现自己脑袋磕在项澍赤裸胸膛上,他就更晕。整张脸比刚才醉酒时候还要红,他猛地往后退,但狭窄洗手间哪里有这多空间让他退,他往后就撞到洗手池,疼得倒吸口气,差点摔倒,又手脚并用地扒住项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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