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澍怕他把自己闷死,没有再逗他,出门去买吃。等他回来时候,祝苗已经洗漱好,把猫都放出来,喂过猫,吭哧吭哧地抹吧台,拖地。他拖地时候,几只猫把拖把头当作逗猫棒,不停地扑来扑去,祝苗把它们赶开,没会儿又回来。
项澍放下早餐,用脚轻轻把几只猫拨开,严厉地说几次“不行”,几只猫做鸟兽散,纷纷找到自己平时喜欢待着地方团成团窝起来。
“先吃。”他说道。
项澍买是祝苗平时爱吃东西,祝苗拿到院子里去吃,项澍冲杯美式杯多加奶拿铁,拿铁给祝苗,美式是自己。
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吃早餐,外面路上,清洁工人正在清扫街上枯枝败叶,空气清新,完全没有昨天憋闷,风吹来,挂在院子檐角风铃轻轻地响。祝苗安安静静地吃早餐,项澍吃得很快,吃完之后就点根烟叼着,把院子里花木被吹折枝条收集起来
早上,,bao雨已经停,只剩下淅淅沥沥点雨,窗外路上片狼藉,树叶树干满地都是。祝苗还在长沙发上趴着,呼吸平稳,项澍卷起不锈钢卷帘声音也没有把他吵醒,也不知道是真没醒还是装睡。
项澍轻轻地掩上洗手间门,放轻动作,简单洗漱下。
他感觉背后痒痒,撩起衣服,对照着镜子看,背部纹身上,几道红痕特别显眼。他想起之前和祝苗关于抓痕聊天,不由得笑,笑过之后又将翘起嘴角拉下来,衣服穿好。
外面有窸窸窣窣声音,可能是祝苗起身。
昨晚祝苗借着酒劲发泄过后,嘟嘟哝哝地睡过去,项澍把他抱到沙发上睡,他自己在地板上睡夜,腰酸背痛。他们虽然没有真做,但无疑是脱轨,完全在项澍意料之外。
但他自己也撇不清,他没有喝醉,比起祝苗,他理应要负更多责任。但祝苗就像是散发着光芒小太阳,有奇怪向心力,让人不由得靠近他、欺负他又疼爱他。项澍双手撑在洗手池边沿想,或许在他第次梦到祝苗时候,他就估计到会有这天。
他掏出手机看看日历,还有不到个月就高考。
他推门出去,祝苗正坐在沙发上揉眼睛,头发乱七八糟,表情迷茫,好像还没完全清醒。
“头还晕吗?去买点早餐。”
祝苗先是傻傻地点头,当他总算把目光对焦在项澍身上时候,他好像总算完全清醒过来,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什,脸下子就红,迅速趴回到长沙发上,声音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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