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项澍轮值守店。本来这段时间他都不来,直在做去印尼准备工作,但柠这段时间挺辛苦,他有空时候就和柠说声,过来守店。他起个大早,到店里时候才八点多,店里十点才营业,他本来以为祝苗还没起
“很危险,”项澍恐吓他,“喜欢抢劫、绑架外国人,公路上有大象,随时翻车,晚上还有老虎,吃人。”
祝苗听得眼睛不断睁大,手都不自觉紧张地揪住衣服下摆:“啊,这危险吗?那你不去不行吗?万出事怎……呸呸呸,哥,咱不去吧。”
见到他脸担心,项澍叼着棒棒糖棍挪开目光,圆场道:“也不是那危险,现在比以前安全多,找好本地向导,基本不会有事。”
祝苗问:“那为什不能去啊?”
项澍被他问倒,时语塞,只能说道:“路费攒好吗?”
在衣服上不见。
他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去哪儿,买、买柠檬……”
项澍刚刚才开冰箱,保鲜盒里柠檬放得满满当当,他不动声色:“柠檬呢?”
祝苗背着手在身后,擦擦手心汗:“不新鲜,没、没买……”
项澍转头去看柠,柠脸“与无关”,迅速推门走。祝苗绕开吧台,跑上楼,冲进洗手间冲澡换衣服去。等到他干干爽爽香香喷喷地下楼时候,发现项澍还没走,坐在吧台边上高脚凳上看书,嘴巴里咬着根棒棒糖,嚼得“嘎嘣”响。
话说出口瞬间,项澍就后悔,他见到祝苗脸色黯,停好几秒都没说话。他正要说什,祝苗自己吸吸鼻子,闷闷地说道:“会攒到。”
他还要说话,祝苗转身上楼,在空气里留下清新柠檬味沐浴露味道。
项澍在吧台边欲言又止,脚步迈出去又收回来。最后,他也只能把棒棒糖小棍扔,重新开根,烦躁地“嘎嘣嘎嘣”咬碎,嘴甜腻。他敲敲吧台,大声说道:“走。”
过好久,祝苗才“哦”声。又过会儿,大门“丁零零”打开又“丁零零”关上,祝苗下楼时候气得把楼梯蹬得很响,看到吧台上留下几根棒棒糖,不知道是不小心落下还是故意留下。
祝苗拆根含在嘴巴里,腮帮子鼓起个圆球,他边吃边想自己攒钱大计。
祝苗心虚,脚个拐弯又要上楼去。
“来。”项澍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祝苗决定先发制人,突然问道:“哥,你去印尼能带吗?”
项澍不自觉被他带跑,说道:“都说不行。”
“为什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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