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剩半个多月时间,现在再去联系其他差不多咖位画家不现实,何况他也不想因为匆忙而选择些自己不感兴趣作品。
郭文诗性格不对他胃口,但郭文诗在绘画方面天赋却不容置疑。她画作创新,别致,非常有个人风格,别人轻易模仿不来,尤其是她前几天刚给自己看《春江灵猴翻山图》。
那幅画是郭文诗最新作品,她用浓烈橙红色调来描绘群活灵活
谢延安排完毕,对着他说:“李总,刚才您是借着电话避开,可要是继续跟郭老师往来下去,这种情况还是会……。”
李致打断道:“联系Heller事怎样?”
“Heller老师最近在南美度假,她答应,如果们这边跟郭老师谈不妥话可以帮忙,但是应该提供不太多藏品来举办展览。”
“她能提供多少?”
“目前在她手里可自由支配雕塑品不超过十五件。”
,要马上过去处理。”
郭文诗刚补过颜色红唇裂开道缝,随即就抿紧,问道:“定要现在过去吗?”
“负责人现在不在,必须过去看下,”李致解释道,“先不和你说,他们都在等,你先上去休息吧。”
李致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坐上车,谢延在他身后上去,关门之前还对郭文诗点点头,贴心地说句:“郭老师您早点休息。”
郭文诗僵在原地,眼看着李致坐进车里又开始打电话,股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,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开。
李致右搭在扶手台上,左手伸过来,按压着右手虎口位置。
谢延打量着他脸色:“虽然郭老师答应出席开馆仪式,流浮那边也开始布置展厅,但是合同拖到现在还没有签,如果您下次再找借口躲着她,她会不会反悔?”
这次谢延说完以后,李致有很长段时间都没再说过话。
窗外风景飞逝而过,他眼神放空,脑中却在回忆着这些天与郭文诗往来。
流浮是他心血,光是筹备到翻新就用整整两年时间,还差点因为李宗晋车祸而夭折。如今好不容易临近开馆,绝不能在这时候出问题。
驶出段后,谢延回头看眼,道:“李总,郭老师进去。”
李致扯松领带,靠着头枕说:“明早帮她点份早餐。”
“好,”谢延拿起手机安排,“是要中餐还是西餐?”
“随便吧,照她喜好来。”
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,李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路灯光线透过车窗不断扫过他脸,照出眼中疲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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