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喆险些眼前黑,李致说他完全不记得,他焦虑道:“咬你哪里?那你受伤吗?”
“那倒没有,”早上起来李致照过镜子,好在这个牙印位置能用衬衫领子挡住,“就锁骨上多个牙印。”
陆喆又安静下来,考虑到他现在刚醒,李致也不好追问他昨晚为什会做那些事,便放缓语气道:“好,这边还有个会议要开,你再休息下,交代海悦你上午请假,安保系统问题她已经处理,你下午再去吧。”
陆喆还是没吭声,李致接着问:“有没觉得头痛?”
陆喆摇摇头,意识到李致看不到,他闷声说:“没有。”
陆喆不知道该怎说,李致也不催他,好像那五分钟是很漫长段时间,两个人都沉默着,听着彼此细微呼吸声。偶尔李致还能听到被面轻轻摩擦声音,猜到陆喆应该还在床上。
点支烟,李致放松肩膀靠到椅背上,随后他就听到声很轻“哥。”
这个称呼,李致有好几年都没听到。
记不清从什时候起,陆喆不这叫他。口烟压在鼻腔深处,等到吐出来时候隐约想起,好像是陆喆16岁时候。
那时陆喆不喜欢自己整天揉他脑袋,把他当小孩,也不叫哥,动不动就“李致李致”叫,看起来没大没小,像极青春期反叛样子,搞得李致无奈又好笑。
“桌上早餐别吃,中午吃顿有营养,有什事晚点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放下手机,陆喆眉头依旧紧锁,再度望向床尾凳上面裙子和T-back。
他对自己女装扮相直很有自信,当年大变装舞会,李致就曾经看得目不转睛。后来他用这个样子去酒吧,也能吸引到不少直男。他清楚自己在这方面优势,但他始终不敢再在李致面前穿第二次,因为
抖掉截烟灰,李致问道:“昨晚事都记得?”
陆喆拧着大腿上羊绒被面,他现在丝不挂地坐在床上,即便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什,不过能把他剥成这样丢被子里也只会是李致。想到昨晚被李致看光,他羞耻得头都抬不起来,贴着手机那侧耳朵很烫,不得不换边听。
“昨晚有发酒疯吗?”
这是除他被李致看光之外最在意另件事,他担心自己说不该说,但看李致现在样子又不像。
“有啊,”李致难得能逮着他这乖时候,莫名就想逗逗他,夹着烟手指摸到锁颈那个变成暗紫色牙印,“你扒身上不肯放手,还咬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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