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段时间频繁跟女人演戏鬼混,后来你回来——”
“当时真不知道你喜欢,”似乎怕说出来话会再度伤到他,李致斟酌着用词,从小心翼翼语气和收紧抱他臂膀都能感觉出来,李致在紧张,“等你说,才发现已经晚。”
“是可以拒绝你,可不知道为什,说不出口。”
“怕以后们会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“所以你宁可继续骗,假装和交往,除利用之外,也是有点舍不得?”
直到这刻,李致和他说这些话时候,他发觉自己还是想问。
“你当初为什要利用?”
搁在后背上抚摸手顿顿,陆喆从李致肩膀看向通往小院落地门。
天光比刚才更亮些,沿着围墙栽种排翠竹在晨风中左右摇摆,其中株比周围都矮小竹子摇晃得更是厉害,仿佛风再猛烈些它枝叶便会折断。
陆喆目不转睛地看着,思绪还未转动便听到声叹息。
致叹出口气,掌心贴着陆喆后背抚摸,“真等很久,年好像很短,但在发现你不在意味着什以后,就变得度日如年。”
由于发烧,李致嗓音沙哑,说出来每个字却很有分量地凿进陆喆耳朵深处。
毕竟这年分别对陆喆而言也不算轻松。
他花太多精力走出来,但在旁人看不到角落里,那些与李致有关记忆就像住在梦境里野兽,总是会在猝不及防时候对他亮出利爪,鲜血淋漓地来下。
曾几何时,他是真恨李致。
掰开腰上手臂,陆
“对不起,”李致说,“知道再怎解释也没用,错就是错。”
这不是他想要回答,既然又再问遍,他就想要个答案。
个能让自己释怀,也能重新去信任李致答案。
他说:“想知道你当时是怎想。”
“那时候,”李致开个头,总结下想要表达内容才接着说下去,“你知道李嵘彦和对着干,当时他派人跟踪,想抓到把柄把踢出局,就反过来麻痹他。“
恨李致为什要利用他,为什他们之间会走到这步田地。
他想不明白,如同陷入魔怔,每次想到这个问题头就很痛,好像有无数根细细密密针在扎着脑袋。
他分不清分手那天李致说几分真几分假,他只记得在医院安全通道里,李致面对那些质问并没有解释。
那是他心结,绕得久,缠太紧,便也解不开。
后来他更是不愿去想,他以为自己真不会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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