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觉得这
穿挺好看
，也很刺激。”
“那就是不止是在
面前，”李致替他总结，“你也经常在别人面前这穿？”
“嗯，”陆喆坦白承认
，“在洛杉矶那两年，有时候会这穿着去酒吧。”
电话那头又安静下来，比起刚才，这次李致沉默得更久，陆喆甚至能感觉到他变得明显呼吸声。
把杯子里余下咖啡都喝完，陆喆抬头望向客厅另
端阳台。
搅拌着杯子里醇香丝滑液体，陆喆盯着自己被搅浑模糊影子，问道：“你问这个干嘛。”
“就随便问问。”李致说。
陆喆继续转动着勺柄，金属磕碰到陶瓷杯壁，发出不规则脆响。其实他没有扔掉那条裙子，当时跟李致吵架以及分手都来得太突然，他没时间去整理旧物。等到缓过来，也已经过去年多，过年前回到香港，再看那些东西，心里已经掀不起波澜。
那条裙子和之前准备送李致生日礼物起装进行李箱，放到杂物间去。
停下搅拌动作，陆喆端起咖啡喝口，他不说话，李致那边也有点沉默，能从些微噪音听出李致应该在车里。
今天天气晴朗，还不到中午日光就明亮得晃人眼睛。他走过去，来到阳光能照到位置站着，感觉目力所及物体都被极盛光晕照得朦胧而模糊。在这样视野中，他听到李致说：“以后不在时候不要穿。”
这段时间李致都在巴黎，上午去医院检查完便拐去看老潘，接着回公司处理这段时间落下公事，陆喆吃完早饭则去母亲执教音乐中学。
林苑虹有日子没见他，本想拉着他好好聊聊，可惜工作日午饭时间也不时会被学生打扰。
饭后陆喆先行离开，下午没其他事情要做，他想到和霍骁也有很长时间没见，便去电话。霍骁也是刚出差回来没两天，得知他就在香港，两人约在公司附近中式茶舍坐坐。
他比霍骁到得早，坐着等时候收到秘书小蔡发来消息，说之前跟吴氏合作那次竞拍，有两份待补文件弄好，傍晚宋言豫回来签完字就可以给他发过去。
又等片刻，李致开口道：“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。”
陆喆大概猜到他想问：“说吧。”
“以前你穿裙子，是因为喜欢，还是因为？”
往后靠到椅背上，陆喆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，睡袍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到大腿外侧，露出大片光滑肌肤。盯着自己双腿，他说：“开始是因为你，想试试看你会有什反应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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