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宾利,线条在夜色中流畅漂亮。
关绪抱着蒋轻棠出来。
钟晴看到了关绪满脸的唇印,愣了愣。
蒋轻棠的唇,小巧漂亮,花瓣似的饱满,所以留下的痕迹也像片片花瓣,染得关绪一张俏脸满是春/意。
钟晴哪里见过被人印了满脸口红印的总裁大人?她绷不住一笑,吹着口哨调侃,“行啊关总,没想到总裁夫人这么厉害,啧,敢在关总脸上盖印章。”
那一瞬间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,也许自己所有的担忧都是杞人忧天,也许蒋轻棠真的喜欢自己。
不然为什么醉里说的酒话,都是喜欢她的亲亲?
从耳里钻进来的暖意,流遍全身,像是大冬天里突然偎在了炉火边上,蒋轻棠就是关绪的暖炉。
关绪像是被蒋轻棠注入了一针强心剂,此刻身上用之不尽的力量,把蒋轻棠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环,说:“抓紧了。”接着一个拦腰,直接把蒋轻棠打横抱下床。
蒋轻棠被她抱起来往酒店外面走,喝了酒胆子大,竟一点也没有平时的胆怯,快乐地晃着纤细的小腿,捧着关绪的脸亲了亲。
姐在梦里不骂人。”关绪谆谆引诱。
这在蒋轻棠的世界里是最隐秘的悄悄话,世上只能说给一个人听,那就是关绪。
所以蒋轻棠攀着关绪的肩膀,费劲巴拉地从关绪怀里跪坐起来,眼睛迷蒙地半开半阖着,两只手勾着关绪的颈。
关绪坐着,蒋轻棠跪在她腿上,所以就比关绪高了半个头,她醺然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小机灵,四处张望一番,确定房间里没别人,才慎重地凑到了关绪的耳根处,神秘地说:“关姐姐,我只告诉你一个人。”
身上一点酒香,环绕在关绪鼻间,关绪刚才在婚宴上被众人拉着死灌,依然精神抖擞,可面对蒋轻棠身上的这一点酒气,她就要醉了。
关绪笑得坦荡荡,朱唇轻启,不屑道:“你懂什么,这叫标记所有权。”
钟晴:“……
“关姐姐,香香的。”
她一进房间倒头就睡了,没有卸妆,在关绪脸上亲一记,就留下一个浅红色的唇印。
蒋轻棠看着自己的“杰作”,心里美得很,又在关绪额头上印了一个,还不够,还要再在她高挺的鼻梁上“盖印章”。
……
关绪下楼时,钟晴已经把车停在门口等。
她勾起唇,纵容地笑,“好。”
“我喜欢关姐姐……”蒋轻棠咬了咬唇,终于把藏在心里的那句话说出来,“我喜欢关姐姐亲亲我。”
“也喜欢亲亲关姐姐……”
说着就付诸行动,亲关绪的耳朵。
关绪心口一烫,连嘴唇都哆嗦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