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舍不得啦。
“不过现在不流行跪搓衣板。”关绪说。
“那跪什?”
“键盘,榴莲,玻璃碴。”
蒋轻棠听得头皮发麻,抬手去捂关绪嘴,“算算,还是不要,要关姐姐好好,不要被这些东西伤害。”
关绪微怔,挑眉,坏笑道:“小棠想度多久。”
“……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蜜月蜜月,当然个月。”关绪胸口发出闷笑,“必要程序可不能少。”
蒋轻棠抓在她胳膊上手收紧,眉眼弯弯,踮起脚尖偷偷问关绪:“关姐姐,现在是不是名正言顺关太太?”
“是。”
蒋轻棠赧得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。
面上看着都有点尴尬,蒋轻棠低头之后,却从唇缝里溢出点笑意。
以后有机会,也给关姐姐画这幅。
藏在被窝里悄悄地看。
正不尴不尬间,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个调皮小孩,在蒋轻棠后腰上撞,蒋轻棠猝不及防地扑进关绪怀里。
幅作品前迟迟不想走,如痴如醉。
她看油画,关绪就看她。
她对油画如痴如醉,关绪对她痴迷不逊分毫。
“什时候你也给画这幅?”关绪忽然冒出这句。
这话出,俩人都愣。
什榴莲、玻璃碴,听起来就痛死。
蒋轻棠可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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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老婆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做错事,可不可以罚你跪搓衣板啊?”
关绪唇角没忍住往上掀起点,低声问:“你舍得?”
蒋轻棠眼睛弯起来。
阵手忙脚乱,关绪心里又纠结,又担心蒋轻棠摔着,下意识接,顺手搂她腰,紧张地问句:“撞疼没有?”
关切眼神,说话时温度。
疼倒是不疼,不过蒋轻棠心里有点歪,自从上次鬼屋亲吻事件后,俩人好久没这亲密,于是蒋轻棠把自己窝在她锁骨附近,半天不愿意起来。
娇美可人新婚小妻子往自己怀里倒,关绪心也有点飘,蒋轻棠没主动起来,她就这搂着不撒手。
“这个蜜月……能度……多久?”蒋轻棠小声问出这句,差点咬自己舌头。
她们面前这幅人像,着实有点大胆。
除长发和手臂挡住,再无其他。
蒋轻棠脑海里闪而过,脸快要滴血似艳丽。
关绪也后知后觉话里不妥,干咳声,别过脸去,讪讪解释,“不是这个意思,是说,你什时候也给画幅肖像作品就好。”
“……水平还太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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