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点四十，还早。”关绪笑着，把准备好
早餐递给
蒋轻棠睡迷
，竟然还很听话，关绪让她张嘴她就张嘴，关绪让她把水含在嘴里漱两下她就漱两下，接着把她抱回去，给她换睡衣、穿鞋袜，
点没耽误她睡觉。
就是换衣过程，对关绪来说不亚于极度艰苦修行，私心杂念压又压，还是蠢蠢欲动，不经意碰不少地方。
蒋轻棠睡得熟，下意识咯咯地笑，搂着关绪脖子，在她腿上直躲。
关绪磨着牙，又把人压在怀里使劲亲亲。
最后早餐也没吃，关绪把车开到津岭大学体育馆露天停车场，才轻轻推醒蒋轻棠，“小瞌睡猫，这会儿该醒吧？”
不到三个小时，关绪叫她起床时，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，扭着身子往被窝里钻，边钻边哼哼。
听在关绪耳朵里，跟猫爪子挠似，关绪舔着牙根，把睡得正迷糊少女从被子里拎出来，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上去，在她口中好番捉弄，直到蒋轻棠唔唔地抗议，这才松开，笑得满足，又拍拍她，“再不起床，军训迟到
可不管。”
“不想……不想起来……”蒋轻棠没睡饱，眼睛针扎似刺痛，抬手揉，竟揉出不少眼泪来，沾湿睫毛，声音也带点嘤咛哭，“眼睛……好疼……睁不开……”
关绪心都被她哭软，抱小孩似把她捞进怀里，温言软语地安抚，“好好好……小棠接着睡吧，是关姐姐不好，看错时间，还早呢……”
去他军训，逃就逃，还能怎
？本来关绪也不赞同军训，跟故意折腾自家小姑娘似，逃也好，至少能让蒋轻棠睡个安稳觉。
多睡快两个小时，蒋轻棠总算醒，环顾四周，迷糊道：“关姐姐，们怎在这？”
她低头看看自己衣服，不知什时候已经换上迷彩服。
“还不是小棠赖床，说什可不肯起来。”关绪笑话她，“连衣服都是给你换，牙也是帮你刷。”
蒋轻棠意识回笼，隐约想起来点，耳边还能听到关绪让她张嘴声音。
她面皮薄，尴尬得脸发热，只好岔开话题，“现在几点。”
蒋轻棠眼睛疼成那样，赖着不愿起床，竟然还知道军训不能迟到，眼泪流得更厉害，断断续续地哽咽，“军训……迟到……教官凶……”
梦里还记着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教官呢。
“不会迟到。”关绪抱着她，“小棠放心睡吧。”
关绪确没让蒋轻棠迟到。
她抱着熟睡蒋轻棠到浴室里，手搂着她，手给她刷牙、洗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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