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绪笑得更深，又照他肚子踩
脚，“二夫人果然不是般人。”
直到关绪带着已经吓呆
蒋轻棠离开，二夫人也没敢说出半个不字。
……
蒋轻棠今天受到心
“饶
……求求你饶……”他声音颤抖，倒在地上给关绪拱手作揖，“不敢……再也不敢……”
关绪看着他，用种看蝼蚁眼神，片刻之后，意义不明地笑声，收回脚，转脸看向远处。
蒋轻棠跟着看。
已经离席二夫人大概得消息，又慌慌张张地赶来，旗袍领上扣子都没扣好，端庄盘髻也散，眼看着关绪把她儿子踩在脚下，步也不敢上前。
“二夫人。”关绪负手而立，笑容讽刺，“蒋华做事畜生不如，替你管教管教他，你没意见吧？”
百倍，擒着几个要害关节，蒋华在她手里就成只任人宰割鸡，挣着挣着，眼看着渐渐不动，关绪估算时间，才掐着他脖子把他从水缸里拎出来，扔小鸡似扔在地上。
只有被灭顶水呛过，才会知道溺水恐惧感，距离死亡只有步之遥，蒋华顶着他湿淋淋乱糟糟头发侧身缩在草地里，再看关绪时，眼中已带上恐惧，他鼻涕眼泪流脸，张大嘴巴咳嗽呼吸，口水也沾在脸颊上，看起来狼狈极，眼中也没刚才不可世嚣张。
他脑袋在玻璃缸里磕破，不停往外渗血。
关绪冲他笑，他就打个寒颤。
“再说啊。”关绪脚尖踩着蒋华脸，细细鞋跟差点在他腮上扎个窟窿，“还没过瘾呢。”
“妈，她……这个臭表子欺负！”蒋华像见救星般，翻身坐起，满身是灰地向他妈告状。
关绪眼里狠，直接照着蒋华心窝子踹去！
蒋华身体缩成虾米，脸白如纸，这回竟是连疼都喊不出来。
远处二夫人向前步，纠结地咬着嘴唇，始终没上前来。
“关总教训得对。”二夫人眉头心疼地皱许久，反而笑，“蒋华这小子目无尊长，早该好好教训。”
人人都道关绪温文尔雅、达人雅志，见识过关绪亲自动手人不多，从她痛改前非以来只有两个，个是罗秒，另个就是蒋华。
都是天生下流坯子，把主意打到蒋轻棠头上来。
那样阴冷笑容，像打开另个开关。
周身散发出来寒气，连蒋轻棠都吓傻，呆呆地愣在椅子上。
“不……不敢……”蒋华倒在地上，在关绪脚下，抖得像只被水临透鹌鹑，眼眶被巨大恐惧填满，看着关绪，就像在看个恶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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