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忍受自己早就死肥头大耳、整天像个发情公猪样只知道到处找女人“丈夫”,也不用再看蒋家那个把所有权力和财产捏在自己手里、直到快死也不愿放开铁公鸡死老头子脸色,更不用每个月只能领点微薄“零花钱”,要打点下人,要和所有人搞好关系,要因为自己“寡妇”身份安分守己,不能化妆,不能穿漂亮衣服,不能出门见人,想买个名牌包都得提防着有下人去跟蒋家死老头告状。
这样鬼日子周蕾终于甩开。
她本来可以拿着钱马上就走,躲出国去,在西欧某个小国找个风景迷人空气清新小乡村,买栋房子,过上衣食无忧生活,可她偏不,好不容易翻身,不用再夹着尾巴做人,要是这会儿躲到乡下去,自己这二十年罪不就白受?
所以周蕾就是要张扬,从前不敢穿艳色裙子,现在终于能穿,不仅要穿艳色,还要性感到极致,包臀、收腰、露背、开胸,她虽然已经到中年,保养得却很好,皮肤依旧紧致,除笑起来时眼角微微皱纹,点看不出来是个十八岁少年母亲,只是为追求脸蛋像少女般饱满而过量注射
恶报,她道德观是朴素,希望周蕾和郑睿明这样恶人得到报应,同时也不想牺牲任何个无辜人——虽然站在关绪角度,宋巧巧没有丝毫无辜。
万将来某天,蒋轻棠知道真相,会怎面对自己呢?
愤怒?害怕?想离开自己?
思及此,关绪突然头痛起来。
她想,自己在蒋轻棠眼中应该也是个好人,而她也竭力在蒋轻棠面前维持着好人形象,可是除蒋轻棠以外,没有个人会称关绪为好人,就算是关绪父母也不会。
做好人是很难,关绪更愿意称自己为商人,只要不违背现有法律准则,她自私、逐利都无可厚非,她所有行动都必须确保利益最大化,能忍也能等,要不也不会看着蒋轻棠几乎哭死在自己怀里,哭得关绪心也跟着绞起来,她还能冷静地继续等下去。
……
周蕾站在津岭市顶级富人区某高层公寓里,手里捧着杯红酒,专注地看着脚下像蝼蚁样忙忙碌碌车辆和人。
她心情非常复杂,血脉偾张,心跳剧烈,手指死死扣着高脚杯杯底,用力得快要把透明昂贵水晶杯捏碎,她心底有些隐藏得极深遗憾与不安,更多是兴奋,让她大脑爆炸无法思考兴奋。
她卧薪尝胆二十多年,如今终于把梦寐以求切都捏在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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