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兔子不撒鹰,无利不起早,哪能因为胡个十三幺就松口呢。
沈馥觉得尾椎被揉得处阵痒,倒吸口气,捏紧陆既明肩膀。陆既明轻轻笑,又问句:“所以呢?”
门外仆佣们正在窸窸窣窣地讨论着什,大概是拿不准能不能进来。
沈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那如有似无触摸中烫热起来,他揪着陆既明衣服,仰着头,露出白皙颈脖,喉结上下滚动。陆既明将手从沈馥裤子里收回来,修长五根手指在沈馥面前晃晃,湿漉漉。
陆既明问道:“看来最近韭菜饺子吃得不少。”
如林间猎豹。
沈馥有点警惕地看着他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半步,撞到摆在墙边木柜。
门外有仆佣窍门,扬声说道:“大少,们来收拾。”
陆既明没有回答,双手撑在木柜边沿,将沈馥圈在里面,脑袋拱到沈馥颈侧闻嗅,意态暧昧。沈馥先是浑身僵,然后又迅速放松下来,纵容似松松圈住陆既明脖子,不发言,越是紧张就越是要从容。
门外仆佣有敲敲门,但陆既明不说话,沈馥也较劲似不替他回话。他们好像在进行场没有言明角力,谁先从对峙中退出去,谁就输。
沈馥喘着粗气,只觉得灵魂与肉体作分割,理智让他警惕,肉体让他沉沦。
突然,陆既明掐着沈馥腰将他把抱起,放在柜子上,长衫拉起来,沈馥劲瘦结实腿被分开,切都在通明灯光下无处遁形。沈馥何曾尝试过被这样对待,他觉得自己失去主动权,变得脆弱而不堪击,陆既明还是那样衣衫整齐,从容不迫。
门外仆佣又重新敲起门,他们似乎渐渐笃定主人不在里头,敲门声变得大起来,仿佛他们马上就要开门进来。
陆既明拉
陆既明沉默着,手伸进沈馥衣服底下,顺着他瘦削结实脊背往上摸,轻薄衣料上凸起他手轮廓。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,屋子里也潮湿闷热得让人难受,陆既明贴到沈馥身上,身体随着呼吸起伏,应和着心跳节奏。
沈馥轻轻说道:“大少,方才打牌,赢。”
陆既明“嗯”声,手顺着沈馥背往下摸,漫不经心,却又好像在挑战沈馥忍耐力与底线。
他说:“所以呢?”
陆既明把“回沈家见姐姐”当成个诱饵,吊在沈馥面前,引诱他,看着他因为渴望而焦虑徘徊,丑态百出。牌桌上那句是戏言还是真?沈馥没有想过,但他知道,陆既明费尽心思控制住他们,肯定有自己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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