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挺和气,六点半她又来趟,手里拿着几张表格,问姓名、年龄,诸如此类问题。急忙把连环画藏起来,要是看是本真正书而不是连环画该多好,觉得她已经看见,但她什也没说,肯定是还在为妈妈之前说那些话生气,她肯定在想和妈妈样,也会对她指手画脚。她问阑尾那里疼不疼,说不疼,今天晚上什事都没有。她对说:“来,测下脉搏。”测完脉搏,她又在表格上写点什,然后把它挂在床尾。“你肚子饿不饿?”她又问句。感觉自己脸下子红,她用“你”来称呼,吓跳,她那年轻。跟她说不饿,这不是真话,因为到这个点儿,肚子总是饿。“今天晚饭你要吃少点儿。”她说,还没等反应过来,她把夺走那包薄荷糖,转身走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句什,可能没有吧。很恼火,她对就像对待个小孩子,她完全可以和讲清楚,不要吃糖果,可就这下子把糖夺走……她定是被妈妈气疯,现在拿来撒气,纯粹是报复;也不知怎,她离开之后,烦恼突然下子烟消云散,想继续生她气,可是做不到。她那年轻,最多不过十九岁,定是刚当上护士。说不定会儿她会给送晚饭来;得问问她叫什名字,如果她就是护士话,总得知道她叫什才好称呼她。可来是另外位护士,位和和气气妇人,穿条蓝裙子,给送来汤和几块饼干,又让服下几颗绿色药片。她也问叫什名字,这会儿感觉怎样,又告诉在这间病房里肯定能睡好,这是这家医院里最好病房,她说是实话,因为觉睡到差不多早上八点,直到个护士把叫醒,这是位个子小小护士,脸上皱皱巴巴,活像只猴子,人也很和气,她告诉该起来去洗漱,她先给支体温计,让像通常在医院里那样插好,开始没听懂,因为在家里总是夹在腋下,她给解释番,就离开。过会儿,妈妈来,看见他好好,真高兴,直在担心这可怜孩子整夜都睡不着觉,这些孩子呀全个样,待在家里吧事儿特别多,离开妈妈反倒能睡得踏踏实实,只是可怜当妈,整夜都不敢合眼。德·吕希大夫来给孩子做检查,出去待会儿,孩子毕竟长大,倒真想碰见昨天那个护士,好好看看她那张脸,只要把她从头到脚打量番,她就该明白怎才是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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