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尽欢还是
副犹豫
样子，郑芯蕾还想说，被郑修扬打断
。郑修扬从大衣口袋里取出钢笔，叫服务员拿纸进来，写下电话号码和地址递给周尽欢：“周老板，这是万青堂地址，现在已经装修半，如果你有兴趣话就到这里看看，只要报
名字就可以进去。”
周尽欢接过来，停顿片刻还是问道：“想问个问题。”
“请说。”郑修扬道。
“为什
要找？你们应该知道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唱过戏，那些名气比大，资历比老前辈还有很多。”尽管这样贬低自己是件丢脸事，但他说也是事实，而且他是真觉得奇怪，毕
周尽欢跟着那两人走小段，进家酒楼。
这家酒楼最出名便是川香满汉锅。郑芯蕾问周尽欢能不能吃辣，周尽欢点着头说没问题，等她点完菜后，周尽欢又问道：“究竟是何事？”
郑芯蕾给他倒杯刚泡开碧螺春，笑道：“其实就是上次和周老板提万青堂事，希望周老板可以再考虑下。”
周尽欢然，上次见过曹雪嵩后，郑芯蕾便跟他提过这个。说创办家戏曲同好会，问他可不可以负责指导学员。
“郑小姐，上次就说过，已经没法唱，不能误人子弟。”周尽欢解释道。
郑芯蕾还没说话，旁边郑修扬就道：“周老板，不瞒你说，万青堂是出资创办。这样同好会在北平和天津还没有，但南京上海已经有不少。所谓同好会只是收些对戏曲有兴趣，但没有基础人。他们学戏目并不是要红要登台，只是想打发时间，多学样喜欢东西。”
他顿顿，继续道：“至于你担心不能唱问题，这也知道。但听说姨夫有给你清音丸，不知你吃完以后有没觉得好些？”
那清音丸被霍恒拿去验，到现在都没给他。不过这样理由他不好让郑家人知道，只得说最近在服治疗腰药物，医生让他不要和其他药混着服用，所以暂时没吃。
郑修扬道：“其实就算你真不能唱也不碍事，京戏不是只靠嗓音来传授。你身段，功架这些都是普通人望尘莫及功夫。如果你愿意话，可以只教授这部分。”
郑芯蕾也恳切道：“是啊周老板，同好会还在筹备阶段，真正开始对外估计还要两三个月，你不妨考虑下。再说现在时代不同，这样同好会不会损害到传统和传承，反而能让更多人接触到京戏，解它魅力。姨夫也是赞同，他就答应出任万心堂理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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