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皮,用这副娇憨模样俘获医生。医生与其说在检查,不如说在与它进行各种玩耍。喂养人许久没见过猫如此,感到困惑,对医生则愈加不信任,他想,你干这个活儿就想摸猫是吧?
医生玩好久才说,语气中并不拿猫喂养人当回事,“你说它喝家里不干净水,性格变,道德也玷污,还产生攻击性。人假如吃得不好,微量元素出现问题,性格确会变。不过,小猫……啊好可爱……这就检查好,请不要再舔手指。小猫它看不出来有病,它很健康。实际上,这想,们太担心小猫吃坏东西,这让们焦虑,于是想得多点。”医生说时不怎看他,嘴里嚷着“不要不要”,却三番四次地向猫伸出手,抚摸白绒绒肚皮。他心里明白,只猫想讨人欢心,那是谁都吃不消。
倒不是医生重视猫不理会人偏心眼,而是猫这种内外有别演戏态度,叫他彻底失望。回家后猫故态复萌,他尽管又承受着侮辱,和以前不样,痛苦时他不再叫唤出声,也不责怪它,因为他现在弃绝继续与它同生活念头,做任何反应便没必要。
决定是离开医院,就自动滋生出来。从医院回家路上,也许是看到相似行道树或者楼房,他下错站,在陌生公交车站台上,他手提猫咪包向四面张望,猫则透过猫咪包网眼布漫不经心地看外面,声不响,它现在是副女演员演完戏卸掉妆后懒洋洋模样。这带很僻静,仔细看,实在和家周围没有点像地方。他不能解释为什从公交车上下来,并且他还鬼鬼祟祟地往儿童公园里走。几座彩色娱乐设施此刻闲置着,不料走近,公园里却有个背书包小孩,长相是虎头虎脑,疑似在逃学。他不知怎办才好,装得若无其事,摸摸滑梯,把跷跷板高那头压下去,再推几下秋千,在公园里徘徊。他走到哪里,小孩像向日葵样转向他,搞得他很不安。突然,小孩质问他:“你为什不要猫!”他很惊讶,连说,“没有没有,没有要扔猫。只是走到这里,过来看看。”但小孩严肃地盯视他,脸上气鼓鼓,他只好带着猫咪包离开,中途回头几次,见小孩遥遥地尾随他,直监视他,直到他走回车站,再次观察,小孩不在身后,他吁出口气。
不,他不会真遗弃猫,那太不道德,那次行为是荒唐,是次失误。即使没有逃学小孩,在最后关头他也定会喝止自己。但他带猫回家,决心没有变。他只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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