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奶奶家院子也不小,里面还养着两只鸟,他们时不时开门到院子里看鸟。
言易冰被室外空气冻抖。
广州晚上还是很冷,不穿外衣有点扛不住。
不过他也管不那多,搓搓手臂,就向酒店方向跑去。
风声在耳畔猎猎刮过,低矮草丛被吹噗啦啦响,仿佛草丛里同样有只狂奔生物,极速掠过茂密长叶。
寒陌到酒店办好入住,给他发消息:“到。”
言易冰再也坐不住。
小情人就在几百米外酒店里,正眼巴巴等着他,他第次知道什叫急色。
饭桌上餐食已经撤下,换成麻将。
大人们有打有看,有还在剥扇贝肉。
这个年纪,都比较爱逞能。
晚上。
沙发摊开成床,上面铺层绒垫子。
言易冰躺在上面,其实并不舒服,连翻身都费劲。
第二天早晨,他后背就有点酸疼,而且起特别早,直哈气连天。
,下楼,大部分人已经上桌。
少年少女坐在椅子上,副生无可恋表情。
只有言易冰精神矍铄,双眼明亮。
电视开着,联欢晚会已经开始,但也就是图个热闹,没有人真去看。
饭桌中央,摆着硕大盆菜,是在附近饭店订,油光闪闪,香艳动人。
他多年不锻炼身体,跑个几百米,就稍微有点喘。
他停在酒店门口,抿抿干涩唇,急促呼吸几口,
少年少女窝在沙发里,边个,专心致志看手机。
言易冰见他们热热闹闹玩起来,准备偷偷溜走。
他揣起手机,连外衣都没敢穿,蹑手蹑脚晃悠到门口。
他轻轻拧开门,将门开个小缝,溜出去。
或许有人看见,但都没在意。
但新天,新迎宾。
言易冰只好在中午继续推说要打练习赛,躲在父母房间睡个午觉。
寒陌是晚上五点航班,七点多降落,从机场出来,打车到酒店,也要八点多。
言易冰整晚都显得比较焦灼。
他频频看表,但大概是今年回来人特别全,老人家也很兴奋,居然没有要休息意思。
整个年夜饭气氛非常喜庆,这样场面其实十分难得,爷爷奶奶年纪越来越大,下次团聚不知在多少年之后。
破天荒,这顿饭就吃到十点多。
几个男人推杯换盏,醉意盎然。
成年言易冰本来也被要求喝酒,但他只喝点,之后就推脱喝酒对手有影响,没再碰。
倒是十七岁少年漫不经心喝两瓶啤酒,面色不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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