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你讲讲最近发生
事情！今天碰上什
样客户，谈
几个业务……”
殷显打断她，拍拍她搭着他身上手。
“好晚，睡觉吧。”
漆黑房间陷入
片静默。
王结香再没眼力见儿也看出，他不愿意说。
殷显干巴巴地拒绝她。
“没什好讲。”
王结香不依不饶，像平时样积极又话多。
“挑你想讲，你讲什都好，
都愿意听。”
“遇见你太晚啦。你幼年、童年、少年、青年，那些时期都没有参与过。那时候你是什模样？你性格和现在样吗？有没有发生什特别事？跟说说吧。”
他们同吃同住同睡，说彼此是世上最亲密人，毫不为过。
他们感情真很好啊，虽然不时小吵小闹气气对方拌拌嘴，但那些隔天王结香就把它们抛在脑后。跟殷显交往以来，这个城市对她有意义，未来变得值得期待，王结香无与伦比快乐。
只是，会有些时刻，她突然感觉两人距离被拉远，当她追过去，看见他用道墙将她挡开。
是错觉吧？那种距离感，那道无形墙。只要当做错觉处理，那他们依旧亲密无间……直至今天以前，王结香正是那样做……
*
出回答有些没头没脑。
“因为，直是个人。”
饭后。
殷显去洗碗。
王结香把铁罐放回原位。
收回她硬要抱着他那只手，她躺回自己那边。
眼睛睁着，王结香借着窗外月光，望向殷显后背，只能看见个模模糊糊隆起。
这个形状，让她想
她抛出这样多问题，他个都没接。
“以前，全部已经过去。”
王结香咽咽口水，小声嘟囔。
“过去也可以回忆啊。怎可以因为遇见你比较晚，你就都不告诉？”
接连被打击，她兴致未减，飞快地又出新主意。
这天睡前。
殷显背对王结香躺着，她挪过去，抱住他。
“显哥。”
用浓浓撒娇口吻，她对他说。
“跟讲讲你以前事好不好，想知道认识你之前，你人生是什样子。”
她忍不住打开床头柜，去看看他烟和打火机还在不在。
殷显把它们夹在几张报纸中间，他大概以为她不会发现。而王结香自从第次撞见他抽烟之后，就已经找出它们藏身地。
烟少半盒。
是昨天，还是前天，哪个她睡着夜晚，他又爬起来，独自坐门口抽烟。
王结香确实地感受到某种缺失，存在于她和殷显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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