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回美食街。
殷显低头，见她若有所思
模样，提议道。
“还去姻缘树吗？刚才没去。”
王结香盯着他眼，静默
几秒。她察觉到，自己无法流畅地回答他问题，因为她开始思考，他期望做事是什
。
这样思考，充斥着她日常生活，存在于他们相处每时每刻。
他们投来目光，摄影师举着相机，让他们挽手，让他们微笑。
照片到手，王结香为它支付二十五元：五元是照相费，二十元是照片洗出来费用。
照片照得不好，她问殷显要看吗，他摇摇头。
王结香这才感受到：他不乐意。
他不乐意，但他全程没说。
他想做什，他开心吗，不开心吗……他从来不会主动说。
如果她猜不到，那就是猜不到。
照片上，王结香挽着殷显手臂，身体向他倾斜，笑容灿烂得能看见牙龈，她拍照次数屈指可数，这算是她拍过最好看
张照片。
被她挽着他，比她站得靠后，除手臂，其余身体部分僵直地停在原地。她是歪向他，他却站得很正，两人之间空出段距离。
殷显没有笑，他眼睛没看镜头，冷着双眸。
姻缘这两个大大喜庆红字在他们身后，显得格外强行。
那张照片被王结香塞进口袋，她自己也没再看它第二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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