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结香用力地揉揉眼，她
样子居然又回来
。
瞪大眼睛望着玻璃里自己。脸颊干燥，她脸上并无泪水停留过痕迹。
“真是活见鬼！”
王结香后背发凉，快步走出书房。
不再对这里多做留恋。
可她
点儿没有写这行字印象！这行字是什
意义呢？
稍微动脑，突发阵心悸袭来。她咽咽口水，不敢再深想。
“是无聊恶作剧吧？”王结香喃喃自语，转移注意：“以前这个信，不是什阿儒笔友吗，他写他童年，写他小时候偷糖吃……”
手在发抖，她把信折好，匆忙地塞回铁罐，再将它放到书柜原位。
书柜被合上，柜门玻璃映出张失魂落魄脸。
字因为磨损有部分看得不太清楚。
铁罐砸到地板，它盖子开，里面信纸也掉落在地。
王结香盯着那张孤零零信纸，有种奇怪感觉涌上心头。
印象中，那个罐子沉甸甸，装满殷显笔友来信。之前那多封信，现下怎只剩张薄薄纸？
她从地板捡起唯信纸，将它抖开。
拖起自己行李箱，她离开公寓。
王结香看向那个自己。
十六岁少女，凌乱头发，哭红眼睛。
她腮边挂着欲坠泪水，对她说：“如果人生能重来次就好……”
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呕出来，王结香手迅速地摸向自己脸。
玻璃倒映中，那个少年自己忽然消失。
信中只有行字，竟是她自己字迹。
【殷显，如果人生能重来次就好。太辛苦，
们别再遇见。】
信空白处像是还有其他信息，它们被黑笔用力地涂掉。层层叠叠黑色线条，紧密地缠绕着，错综复杂，又引人瞩目。
王结香合上信纸。
字，百分之百不可能认错，是自己字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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