榨汁机,最后又被殷显放回厨房橱柜。
他不再频繁打电话找她,重新回到自己职场。
有天他喝得有点多,脚步虚浮地回家。
口干得厉害,他掏出钥匙开门,惦记着喝家里蜂蜜水。
屋中没开灯,殷显恍惚片刻。
下面,你不是知道吗?”
“殷显,你不用告诉你家钥匙放在哪。”她声音很理智,说话也很绝情:“榨汁机是你买,本来就是你。”
他没输掉气势,他有他道理。
“是你在用榨汁机,不喝胡萝卜汁。”
“也不喝。”
路灯光透过窗玻璃照进房子,他盯着那光,忆起家中没有人。
关门,走进黑屋子。
殷显慢慢地走,没有打开灯。
他走向他们房间,推开房门,坐到床边,靠近她往日睡那侧。
手指摸着冰凉瘪着被褥,他瘦削背点点地弯下去。
顿顿,王结香说:“夜盲已经好多。”
这算是他们近来最平静次对话。没有争抢着要先步挂断,没有飞快语速,没有人不耐烦。
她说完那句,他们都变得沉默。
沉默持续五分钟,或者十分钟。
她说:“挂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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