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攸建议郭绍除买点礼物,只需随礼六十贯钱,孩儿周岁是好事,好事成双,六十是双数又有顺心顺意寓意。而且从数量上也正好,那向训吃多年皇粮,人家其实不缺这点钱……太多,叫那些比郭绍职位更高人情何以堪,难道是去炫富然后把别人比得很小气?太少话,以向训对郭绍关照和交情,又显得轻薄。
郭绍以为善,采纳左攸提醒。
果不出所料,到向训在东京府邸,立刻见到车水马龙,客人非常多。从达官贵人,到想趁别人家有好事巴结各行人士,把向训府门口都堵住。奴仆们忙里忙外,片热闹火红气象。
前三进大院子已坐不下宾客。郭绍报出职位之后,勉强有资格进入内院,仆人也客气,说:“内眷已回避,里面反倒清净些。”
郭绍被领到内院间厅堂入座,这里摆四桌。本桌几个人见新来人,都起身见礼,郭绍个人也不认识。这帮人
得都哭……原来不是?”
玉莲拉下脸道:“你竟然这样说人家,气!”
郭绍见状,忙好言道:“只有你觉得自己是受害者,迫不得已、被逼无奈,才会苦不堪言。但这次你跟,回忆下昨天事,你是受害者?”
玉莲寻思,很容易就想通,当下便惊讶道:“你是说,那种身体上事,还和心里头高不高兴有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。”郭绍微笑道。从上午让她在市井间风光露面,满足她脸面诉求,到下午想方设法鼓励她让她感觉到关爱,气氛、感觉、心情都实实在在地营造好,她能不欣然?如果不是心甘情愿,她就不会主动过来侍寝,因为没人强迫她,也没有必要那样做。
他现在能感觉到玉莲快乐,心道:只有真正绝望过人,才懂得真正快乐吧;就好像只有尝过饥饿人,才懂得食物美味。
懒会儿床,郭绍便径直起床,叫玉莲再多睡会儿。他找来找去,竟然没有件中看常服……去吃向训家周岁酒,不能披着甲胄或穿官服吧?
而且向训作为大将军,是什南院宣徽使,相当于南方地区某大军区总司令,是有身份人;肯定去客人也不少达官贵人。这样场合,你穿身旧布衣裳去像什话?
郭绍打算会儿找个成衣店现买身换上。这些事也怪不得玉莲,她也是昨天中午才到这里,又只有个人打理家务,肯定仓促之下来不及理会如此多事……郭绍昨天也忘记告诉她今天有事,自己更加疏忽,谁会把穿什衣服都想到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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