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谷忙叩拜道:“禀皇上,臣先是水陆并进,从正阳搭建浮桥渡过淮水,在寿州城下遭遇南唐军数千背城结阵,便以前锋史彦超破阵,迅速击溃唐军,斩获三千人。攻城不久,臣又闻知南唐国大军驰援,直逼正阳……前锋浮桥在正阳,军粮、援兵全靠此地,如若有失后果不堪设想!
唐军援军极多,报称大军连绵三十里!臣以为在寿州会被断退路,被唐军前后夹击,无立足之地!只得立刻回师正阳,先迎唐军援兵……”
柴荣冷冷道:“侍卫司精兵全在你手,大周铁骑阵战可有对手?”
众人敬畏,又急忙叩拜,只觉得皇帝按剑而立十分霸道,句天下没有对手,大家还能说什?
柴荣又道:“朕急令侍卫司马步都指挥使李重进率军攻击到正阳援军,结果如何?唐军
枚大石块飞出去。
极目眺望,更多石头纷纷向寿州城城墙飞去,其中还夹杂着划出长长黑烟燃烧弹。石头砸在城墙上飞溅,燃烧火球击中城头崩裂,火光四溅。还有房梁般粗弩箭在空中飞,大大小小箭矢点缀其中,空中烟雾弥漫。寿州城好像堆粮囤般,空中布满蝗虫,下面浓烟四起人如蚁群,随时都可能被焚为灰烬、吃得只剩骨架。在巨大撞击声中,这座城好像随时会崩塌……可惜个多月,它还是没崩。
护城河里片黑油浮在上面,好像是换黑色水样,而且在水里都燃得起……周军放在护城河上浮桥也被烧起来,火势凶猛浓烟滚滚。
据南唐俘虏称,这种黑油叫猛火油,从地里挖出来!南唐国主还派人从海上运这种猛火油给契丹,支援契丹人想南北夹击。
无数民壮在箭矢如雨中,面拿着盾面背负着沙袋汹涌逼近护城河,往里面不断丢沙土。几架破碎冲撞车正在被人们往回拖,那些冲车都还没能靠近,就被树干样粗弩炮在远处就砸坏。架高耸入云云车动不动地停靠在护城河边,上面火势蔓延,好像是发生火灾后被烧得只剩架子房屋般。
到处都是抬着尸体人,人们在痛苦地喊叫、呻吟,天地间如同是地狱。
柴荣脸上隐隐好像有股抑郁黑气,他认为攻打寿州不顺利,主要责任应该是宰相李谷贻误战机!让南唐军有时间准备,不然城防为何这般密不透风,什都用上?
这时李谷等人知道皇帝到寿州城外,终于带着众武将赶过来。
行人叩拜,呼:“圣寿无疆。”
柴荣心里有气,竟不说平身,让他们就这跪着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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